一种新型疾病席卷全球,患者在最开始的半个月内不会感到有任何痛苦以及身体变化,病毒就在人与人的自然交往过程中,通过唾液,流动的空气等各种方式进行广泛传播,没人知道它是怎样产生的,当人们发现异样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无数人死于这场疾病,他们的症状不一,有的呼吸困难,有的七窍流血,有的肝肠寸断……
世界变得嘈杂而又安静,在大街小巷,痛哭声不绝于耳,人们咒骂,怨恨,祈祷,安慰,歌唱,只求一份活下来的希望。世界也变得空空荡荡,车水马龙的街道上不知何时飘出窗外的垃圾袋在随风飞舞,学校里,公司里……空无一人,只有医院人满为患,即便知道去了医院也没有任何作用,但还是无数人将希望寄托在医生身上。
“求求你,救救我儿子,我把这些都给你。”一位身穿防疫服的妇人将身上所有的金银饰品都放在了桌子上,悲痛地看着眼前同样全副武装的人。
“都给你说了好多次了,你哪个听不懂诶?没得用,你就算把你全部身家都给我都没得用啊,这个病我们奈不活。不光是我们奈不活,全球医生都不得行。”说着,张生叹了口气,“你娃儿要是痛得狠,我这儿只有些止痛药给你拿点吧”。
“虽然没得啥子用,但能让你的娃儿不那么痛苦。”他弯腰从去拿放在药柜里的一瓶止痛药,余光瞥见了放在角落的安眠药,顿了顿,也一并拿了出来。
“你这两瓶药拿着吧,要是实在太痛苦了……”他喉头发紧,有点说不下去,“你把安眠药喂给他吧”。
说完,他转身离开,不愿再看她一眼。当他转身饿时候,身后的女人抱着孩子,爆发出绝望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