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珊从书山里面探出头，看着满地狼藉的图书，又看了看因为牛排敷脸而烫伤的格雷斯低下了脑袋：“老尼尔我很抱歉……我太冒事了，如果听邓恩队长的话我就换双鞋子来了……”

老尼尔看着面前的学徒途径序列九的魔药配方，那一刻他的世界观已经不知道炸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修正了多少次，他是圣子吗？是神眷吗？女神啊！他是你什么人啊！哪怕圣子也要做仪式把！

这一点老尼尔确实误会了，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知晓仙君前因后果的存在，黑夜的目光自始至终就没有从未来的诡秘之主与未来的仙君身上移开。

哪怕仙君此刻的实力位格没有第三纪到第四纪初期时可以一己之力对抗外神甚至可以在源质上做手脚的地步，但至少他现在的位格本质是旧日，也比自己高一头，一言一行都是会影响他那个所谓的因果。

却又因为空有位格没有能力而显得和普通人一样仅仅能够运用眼睛去看自己本来能看到的命运。

换句话说就是，现在格雷斯只要喝下魔药，灵性就会自然而然的提纯，取得对应自己序列的灵性。

而那份原本魔药的杂质则会被排除体外，出于因果的特殊性加上格雷斯原本是普通人也许他会吧自己的另一种普通人可能性提取出来继承这份杂质成为其他途径的非凡者。这就是仙君身外化身的本质。

而且分身不死本体不死，哪怕本体会会承担一定的伤害，但因为本身可以拥有各种可能性，在可能性中找到一个最有利于自己的分身，在旧日猖獗的黑暗宇宙，最弱小的因果便是最初那位的最后的后手。

可是谁能想到，最后的后手被自己的后手嘎掉了，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分身出去，只是来凑个热闹就被搅碎，要不是拼了老命抓住一个倒霉蛋他整个旧日就死翘翘，没有个几十万元会也不会醒过来。

言归正传，老尼尔看着那份序列九魔药配方，人都不好了：“嘿，魔药配方唉……魔药配方被许个愿就许出来了嘿！好！太好了！”

罗珊抱住因世界观崩塌而险些摔倒的老尼尔：“老尼尔！老尼尔冷静！格雷斯！老尼尔疯了！”

格雷斯连忙抱住老尼尔把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猛掐他的人中：“老尼尔你冷静！这只是运气问题罢了！给猴子一个打字机与漫长的岁月也有可能打出世界名著，你要坚强这只是运气问题罢了！”

听着格雷斯这么说老尼尔算是恢复了一点点，身子动了动睁开了眼睛猛吸一口气，可怜巴巴的盯着格雷斯：“这只是运气对吧，我的神秘学认知还是有用的！”

“是！是有用的！谁要是说没有用，我就揍他！”罗珊对着格雷斯挥了挥拳头。

老尼尔费劲的站了起来，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边上胡子粘住的口水：“为所欲为，但勿伤害，罗珊你别吓唬小格雷斯了，这很正常我太老了，不被神喜欢，这很正常。”

格雷斯在默默数着，老尼尔说了两次这很正常，那就是这不正常，而且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很明显就是还在恢复世界观嘛！

格雷斯看着老尼尔恢复后兴奋的拿起魔药配方，兴奋的挥动双手：“哟吼！我拿到学徒魔药！可以配魔药了！”

老尼尔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有点结结巴巴，又有些必须要说，按照道理来说啊！这配方是意外获得的，和教会木大关系，但是你这个把，怎么说呢，你这事在教会没有审查就喝魔药，怎么说都不合规矩更何况是非常非常稀有甚至黑夜教会都没有收集到过的学徒的魔药配方，就非常的离谱。

老尼尔纠结了半天才结结巴巴的小声说：“那个小格雷斯，如果意外收集到了魔药配方是要上缴的……根据学徒途径魔药的特殊性，我想你可以得到对应的魔药材料成为非凡者但是魔药配方是肯定要上缴的”

老尼尔一边说还一边示意格雷斯看罗珊。

格雷斯明白这件事情有三个人知道的时候就说明瞒不住了，十分不情愿的表示：“上缴不是不行，但是对应的材料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份？”

老尼尔脸上的褶子都笑的堆了起来：“当然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