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圣草也不仅仅只是一个郭圣草,他有着自己的看法,当即苦笑一番,虽然嘴上骂着余长卿,但是他也是不希望余长卿出事,当即说道:“这么说来,你们青羊宫这一次也会心甘情愿卷入到其中了吗?牛鼻子,只要是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我也是可以给你一些支持。”
郭圣草这句话很显然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张素跟王奇阳对视了一眼,随即王奇阳摇了摇头,郭圣草当即大怒,就要破口大骂,不过王奇阳却是说道:“郭老头,能不能不要这么着急,便是听我把话说完呢?”
郭圣草看了看王奇阳, 随即便是当即说明了自己的态度,道:“王奇阳,你给我听清楚了,余长卿虽然是一个小兔崽子,也是十分可恶,不过,既然他可以得到瑶瑶的倾心,那他就是我西川郭家的人,你若是胆敢抛弃余长卿,那我也是跟你没完。”
王奇阳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即也是要发作,不过张素赶紧说道:“我说你们两个贵庚呀?两人年纪加起来一百多岁了,居然还像是孩子一般。既然眼下一举一动均是牵动着江湖的一切,不要说是我们有所举动了,哪怕是门下一个弟子有所举动也会引起人的无限遐想,既然是这样,处理这些事情便是需要好好考虑清楚了。”
郭圣草跟王奇阳还是没有冲动了,张素这才说道:“一柄捭阖剑可是不可以引起江湖这般轰动,说到底还是有人觊觎这个天下了。能够布置如此的大局,对方的本事不低呀。”
郭圣草眼下到底还是冷静下来了,他想了想,叹道:“玩弄这些手段,我们这些江湖之中的人便是不如那些文人或者是别的人了,他们要是真的想要玩弄手段,我们便是唯有被他们玩弄的份了。不久前,一个自称是七公子的文弱公子到了西川求见我,我便是与之见了见,对方以江湖之重来让我听他使唤,可是我却是没有答应他。在西川地界,我郭家也还是有些影响力的,当时他离开之后便是派人前去跟着,可是,也只是几个时辰之后,那个文弱的公子便是摆脱了我西川郭家的人。这个七公子,或许便是布置这个大局的人,只要是揪出了这个人,这个局便是可以破了吧?”
张素跟王奇阳对视了一眼,随后两人都是摇了摇头,王奇阳便是说道:“不管怎么看,这个七公子都是一个组织,而并非是一两人,至于那个文弱的公子也不可能就是七公子,也只是一个傀儡罢了。七公子这样严密的一个组织,岂是这么容易便是被揪出来的?”
郭圣草也是一下子便是看穿了一切了,他想了想,道:“这么说来,还是那个捭阖剑。只是,眼下谁敢轻易去握紧那柄捭阖剑呢?若是没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握紧那柄捭阖剑便是找死呀。捭阖剑的这个局,很明显便是利用了人心,这可是最难破的局了。”
话一出口,郭圣草当即便是一惊,道:“王牛鼻子,你这般说来,你是想要让余长卿持剑?余长卿持剑,你是想要让他去送死吗?余长卿虽说是有些练武的天赋,可是那又如何呢?那柄捭阖剑的重量可不是他能够承担的!一旦他真的去持剑的话,那你也会立时便是将其逐出青羊宫,到时候他可就是人人喊打喊杀的存在了。举步维艰,一步一死战,如此,你都可以让余长卿去承担吗?”
郭圣草话一出口,张素跟王奇阳都是沉默了,很显然,眼下他们心里也正是这样想的,郭圣草当即又要发作,不过最后还是坐在了椅子之上,端起了张素倒满的茶,喝了一口,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问道:“两位道长,余长卿是你们看着长大的,你们也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去送死,只是,我想知道你们给他准备的活路在何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