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是还不够豁得出去。要像当年那只猴子那样,将整个仙界搅他个天翻地覆,哪有他们跳的机会。”
云峰岩老神在在,仿佛在怀念什么。
而道袍老者和儒衫修士则是面色巨变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一般。
“妄言,妄言,那般只能让得天地大乱,生灵涂炭。如今这般虽让人不喜,但至少法度仍存。”
道袍老者赶忙挥了挥拂尘,像要赶走些什么似的。
“哈哈,瞧我这记性,忘了当初那猴头将你们这一派打的最惨烈,硬是把你给打成散修了。”
云峰岩狂放一笑,哪像是在批评自己说错话的样子。
道袍老者脸色更黑了,儒衫老者忙是一手将其拦在身后。
“我等修仙之人,本就不应沾染情欲。云兄何必为了身后晚辈乱了整个天界的秩序。”
云峰岩不做搭理,话锋一转道:“我那小辈已是入了末法之地,那群家伙还想做什么?”
儒衫修士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茶杯。
“末法之地虽灵气稀薄,但也不是完全无法修炼。你那后辈诞生之日,天地异象太过可怕,他一日尚在,他们一日难以心安啊!”
云峰岩眉头更紧了些,手中杯子一砸,嵌在了石桌之上。
“哼!末法之地岁月如刀,没了灵力护体,修者年岁越高,只能死的越快。他们再不心安,又能怎样?”
道袍老者捋了捋胡须,平复住心气。
“若是些未满年岁的娃娃,倒也没有太大影响吧?”
云峰岩先是面色一变,片刻后眉头舒展开来,摆了摆手道:
“罢了,罢了,若那孩子殒命于同辈之中,那只当是天命如此。既得我道统,那便应承此磨砺。”
道袍老者和儒衫修士面面相觑,预想中的雷霆之怒并未出现,甚至此刻都不用他们劝说了。
这一情况让他们着实未曾想到,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出声。
“你俩还有事么?”
云峰岩见他们还傻站着,出言提醒到。
“云兄不打算也派人去一趟?”
儒衫修士还有些不信,出言询问。
“不必,你俩回去复命吧,就说我云峰岩不屑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但若是他们要行那恃强凌弱,以大欺小之事。莫怪老夫也学那猴头,将这天界搅动一番!”
说罢,云峰岩转身走向住处。留下二人杵在原地,脸色相当精彩。
“你打算回去怎么讲?”
“还能怎样?如实说呗!都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怪物了,谁都不想得罪一个疯子。”
两人说着也离开了此处。
……
房中,云峰岩行至一副画卷前,伸手轻抚过画中抚琴女子的脸庞。
“一曲相思,情未了。露水尘缘,春欲晓。空许长生,且寻天命,今何渺渺。
苍山叶落,红颜老。来年往复,青丝少。目已无辉,唯盼君归,身安好。”
……
“怎么搞的,居然睡着了。”
李拾摇了摇脑袋,看着暗下来的天色。感觉头有些沉。
“咕噜噜~”
刚起身,李拾的腹部发出一阵咕噜声。
他转身走向厨房,不久便端出一碗面来。
“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