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就明白,原来刚才人家是躲在大阵中,难怪不见其身影。
“汝是谁?”
大鸿看了眼,眼前之少女,忍不住发问道。
“吾还要问汝等呢?汝等可是有熊部落之人?”
“是也,吾乃大鸿,这是吾兄弟常先与族人守望,不知汝是?”
“吾乃有巢部落之嫘祖。”
“嫘祖?这名字听起来好怪。”
常先听闻,忙凑近大鸿耳边,低声说道。
“汝说什么?好生无礼也。”
言罢,纤手一指,一道白光射出,
只瞬间,就射入常先大腿,只听常先随即发出一声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声,额头还冒出了汗珠,
“啊,好痛!”
“常先,汝怎么啦,汝对他干了什么?”
见常先抱着大腿,只疼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大鸿见之,竟一时束手无策,双目紧盯少女,厉声道,
“汝到底对他干了什么?”
“哼,谁让他出言不逊地,让他长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议论别人?”
“汝到底想怎么样?”
“没怎么样,只是让他好好长点记性,不能随便在背后乱议论别人。”
“啊,好痛!”
“哼,除非他向我道歉,不然有的他受得。”
大鸿闻之,气得浑身颤抖,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心下暗骂一句,
“好歹毒之女子也。”
无法,只得让常先向人家道歉,忙规劝道,
“常先,赶紧向人家道个歉,快!”
常先闻言,内心一阵气急,
心中不愿道歉,但腿上又痛得不行,只能无奈拉下脸,咬紧牙关,低声道,
“对,啊…对不起。”
“大声点,吾听不到。”
常先闻之,顿时小脸涨的通红,
看了眼大鸿,见其正向自己使眼色,忍住痛,大声朝其喊道,
“对不起,对不起。”
“哈,这才差不多。”
言罢,嫘祖脸上才露出一丝满意神色,
只见其,纤手一指,一道白光从指尖射出,又射入常先大腿中。
只瞬间,常先已不觉疼痛,忙爬起身来,狠狠瞪了眼嫘祖。
嫘祖一脸得意,完全没理会常先之表情。
见大鸿已从地上起来,大鸿忙上前,关切问道,
“常先,汝没事吧?”
“吾没事了,好恶毒之…”
见常先又口不择言,大鸿忙用手制止,直向他摇头示意。
常先见之,脸色微变,只得闭口不语,心中那个气哇,只能默默忍受。
“常先吾等走吧。”
见眼前少女如此厉害,大鸿不想再与其有任何瓜葛,欲带常先赶紧离开之。
见大鸿三人正欲离开,嫘祖急了,脱口而出道,
“怎么汝等这就回去了?”
“汝待如何?”
言罢,大鸿一脸警惕,生怕少女又使什么神通法术。
“这些破阵是谁布下的,汝可知晓?”
大鸿听闻,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一语不发。
暗道,自己静心布下之大阵,在少女眼里却成了破阵,真真气煞人也。
但又不好发作,只能朝其干瞪眼。
“汝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此处之大阵,怎么就成了破阵了?”
大鸿本不欲再理会,但“破阵”二字,实在刺耳,内心陡然升起一股无名火,忍不住沉声问道。
“本来就是些破阵,没啥难度,吾随手就可破之。”
大鸿听闻,一脸无语,又感到不可思议,刚欲回答,就听常先抢先道,
“好大之口气,二哥,露几手给她看看,别让她太目中无人。”
嫘祖听闻,忙打量起大鸿,好奇问道,
“汝还会布阵?”
“哼,汝刚才还问,这些大阵是谁布下的?告诉汝,这些皆是吾二哥之手笔。”
嫘祖闻之,略显好奇,又打量起大鸿来,
“这些阵法真是汝布下的?”
“嗯嗯…”
“难能可贵了,见汝年纪不大,竟可布下如此阵法,很可以了。”
大鸿听闻,脑门瞬间划过一条黑线,一阵无语。
“喂,汝啥意思?真以为吾等技不如人?”
“哈哈,此等阵法在一般人眼里,自然是觉得很厉害了,但在吾眼里,皆是一些小伎俩耳。”
“好大之口气,二哥,今日定要让她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哈哈,好呀,尽管使来,吾保证可随手破之。”
见少女如此大言不惭,大鸿却不敢大意,只用眼紧紧盯着,闭口不语。
心道,此少女绝不简单,从刚才之表现而言,两人皆不是其对手。
再凭,可从大阵中自由出入这一点,足见其实力,所言并非一时诳语,
看来今日遇到对手也,只怕只能让大哥前来,才能应付之。
想到此,双手朝其抱拳曰,
“汝可在此等候,吾等再寻一人前来,如何?”
“二哥,汝这是?”
常先见大鸿如此言之,明显是胆怯了。
“常先,吾等恐皆不是其对手,只能请大哥前来。”
常先闻之,只得点点头。
“哈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