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医生,怎么样了?”院长又打电话过来了。
“院长,病人已经度过危险期。”
“好,好,不愧是陈医生,果然医术不凡。继续加强监测。”
“好的院长,我们会尽全力的。”
院长办公室。
“苏院长,他叫刘凡尘,和我是大学同学。也是我和沁雪的中学同学。我擅自做主,还请院长惩罚。”陈洁茹隆重地将我介绍给苏院长,苏沁雪的父亲苏亦维。
“洁茹你言重了。你这是做了件大好事。感谢刘医生的援助。刘医生真是一表人才,医术高超啊。”苏院长很是开心,他十分详细地了解了我的治疗过程,并且赞叹连连。
热情地客套之后,苏院长开始考查起我的医学知识。
他问的各种医学问题,充分展现出他那扎实的医学基础和丰富的医疗经验,让我心中十分敬佩。
面对询问,我侃侃而谈应对自如,院长十分欣喜,夸赞不绝。
在他的再三热情邀请下,在两位美女的不断怂恿下,我终于答应留了下来,成为陈洁茹的专门助手。
当晚,也不知苏院长有意还是无意,竟然安排我和两位美女睡在急救室旁边的同一个房间里,美其名曰能够随时照顾那位重伤患者。
我看着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双人床,目瞪口呆。
“这是观察室,难道你小子有不良念头?”苏院长看着我犹豫的样子,眼睛顿时瞪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可怕:“我告诉你们,这位患者的身份非同小可,你们必须给我看好了,哪儿都不准去。”
我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看起来这位病人真的来头不小。
怀着忐忑的心情,我答应了下来。
夜深了,我是被两女驾着两臂拖到床上的。
一左一右两位美女虽然平躺着,也只是脱掉工作服,可是盖着同一条被单,我总觉得心猿意马,时不时地深吸一口气。
“嘻嘻嘻。”“咯咯咯。”“凡尘你怕什么啊。”
“是啊,我们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哇,洁茹你看他,脸色好红。”
“哇,红到耳朵根了。”
“话说,凡尘洁茹咱们三人从十三岁开始认识,到十九岁高中毕业,同在一个班级,同在前后桌,这样的缘份,真的是非同寻常啊。”
“是啊,我和沁雪你同桌六年,我和凡尘更是大学四年的同桌。这样的缘份,那是多么的逆天啊。”
“如今咱们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单。是不是更有缘了?”
“是啊,我也觉得好有缘。”陈洁茹的声音充满了迷幻:
“凡尘那时候很安静,我记得沁雪你常常将铅笔掉在凡尘的脚下,让凡尘给你捡起来,你一定是故意的吧。”
“哼哼,是谁将头发扎起来,马尾巴甩在后桌的书桌上,这是特意吸引某人的眼光吧?”
……
听着两女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往事,我不禁感到郁闷。
哎,你们还是那么的调皮,你们就使劲地笑话我吧,我不与小女子计较。
想着各种往事,听着旁边两女的各种逗笑,
我没有丝毫的旖念,心头渐渐放松,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我忽然发现自己很忙很忙。
医院里各种各样的病患都被转移到陈洁茹的名下医治。
不出我所料,那些都是疑难杂症。
陈洁茹几乎全部都推给了我医治,我照单全收。
“洁茹,缝一下伤口。”
“沁雪,麻烦拿一下纱布。”
“对,就是这样。”
苏亦维院长静静地看着特殊病房传来的监控画面,心中升起强烈的怪异之感。
只见那清秀白皙英俊的高大青年,双手不停地操作着,在两位女子的帮助下,病人被他一脸轻松地治疗成功。
病人换了一个又一个,那青年却似乎毫无疲惫之感,仍然显得游刃有余。
苏院长深深地震撼了。他起了强烈的爱才之心,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xx你好,你之前说的那位病人有希望了。…对,对对,你让他到我这边来试试。”
“XX你好,你让你家千金到我这边来医治,…是的,你放心就是了。”
“XXX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嗯对,你赶紧过来。”
……
苏院长很忙碌,我觉得我更加的忙碌。
一天,两天,……我的身体出了很多汗,衣服换了一套又一套,那是苏院长帮我买的。我很感动,医治得更加卖力了。
不知不觉,我待在县城医院五天了。
我已经治疗了近两百人的疑难杂症。
这五天,每天夜晚睡觉,我的身边总是躺着两位美女,每次累了中途休息,我的左右臂膀总是靠着美女。
她们的做法让我很是莫名其妙。
要是我长得足够帅也就罢了,可问题是我长得只是有点小帅,甚至还有点虚胖。
而且我是孤儿,门户之见,我很清楚的,你们就别逗我了好不好?
想到了心底喜欢的女人,我归心似箭。
“凡尘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给我当助理?”陈洁茹勾勾地看着我。
“尘哥哥你下次来可要住在我家。”苏沁雪抓着我的手臂摇啊摇。
住在你家?你老爸所在的医院吧。
哎,你俩怎么还是那么喜欢捉弄人。
“凡尘你什么时候到县城工作?”陈洁茹问道,这句话她似乎已经憋了很久。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脸肃穆。
这是我的坚持。老同学,你不能干扰我的追求。
“好了,凡尘我不逗你了,过段时间再联系你。”苏沁雪连忙插话道。
“凡尘你有时间要多来县城走走。”
“好的,两位老同学再见。”
三个小时后,面包车在某山脚下的公路旁停了下来。
下了车,我抬头仰望,心底涌起丝丝的无奈。交通太不方便了。
花了近六个小时,中途吃了一次干粮,我终于翻过了九座不大不小的山,来到了村口。
望着那既熟悉又偏僻的村落,我又升起虚无飘渺般的感觉,恍如隔世。
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条通往县城的康庄大道啊!
伫立良久,渐渐适应了这方天地的孤独。
我迈开了脚步。
“海兰姐我回来了。”
“啊,凡尘你终于回来了。参加个生日宴会需要那么多天,我还以为你被勾走了魂不愿意回村了。”
“哪能呢?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帮陈医生当助理。”
“哼,信你啊,等会儿让我检查看看。”
“欢迎海兰姐检查。我快到达诊所了。”
“哦好,我先蒸几个鸡蛋给你吃。”
“不用,不用。”
“要的,必须要的。好了先这样子。”
“哦,好吧。”
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手机和装着好些衣服的挎包,
我诧异地看了下诊所大门。
出去这么多天,这门也变得不干净起来了。
不经意地拿出钥匙插入锁孔转了转。
奇怪,怎么打不开?
拿错钥匙了?可我身边就只一把钥匙。
难道钥匙坏了?
拔出钥匙,放在眼前仔细看了看,没有坏啊。
再次插入钥匙,还是打不开。
门锁坏了?
怪事了。
再次看了看那扇不太干净的大门,我的心中涌起丝丝的不安。
定定地看着门框,那似乎是脚印?不安感越来越甚。
我伸手用力一推,整扇门旋转扭曲着倒地。
进贼了?
只见房间内一片狼藉,
满地破碎的医疗器械,满地散落的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