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意思是你太受主观意识的影响了，老天师乃异人界第一人，究其一生都贯彻一个字，狂。”

“而你却像是个小女孩一样，在意这在意那，陷入自己的精神内耗中，你是自己身体的主人，而不是身体中思想的奴隶。”

陈阳说罢，手掌微抬，困扰了半个赛场的阴五雷被顷刻间收回。

“而且……”

下一刻，他的手中一股雷蓝色。

象征着纯阳刚猛的一种感觉出现在所有人心中，噼啪作响的声音让人知道这东西破坏力绝对极大。

阳五雷！

“阳五雷，阴五雷注定都是人的工具，想要更改其属性也并不是不可能。”

这一幕的出现，在场众人先是沉默，随后爆发出剧烈的喧哗声。

“这是什么！阳五雷？这不天师府秘法吗？他怎么都会？”

“不不不，我更在意的是张灵玉竟然不是处了！他竟然还不愿意！！！”

“狭隘！太狭隘了！陈阳这般苦口婆心的开导灵玉真人，他们俩太好磕了！都是禁欲系啊！”

……

这话一出，周围人扭头看去，给那个戴眼镜眼神中透露着癫狂的女生看的老脸一红。

观战的裁判道长神情很是凝重。

他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张之维，却见张之维毫不在意的对他摆了摆手。

“无须在意，没人规定雷法不能被人自发研究出来。”

赛场中，张灵玉被眼前接二连三的画面深深震撼到。

阴五雷、阳五雷，他能感受到其中跟他们天师府的雷法有些差距，但是本源上都是差不多的。

“灵玉真人，你知道吗？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直观的审视自己，这些东西真的重要吗！老天师这么多年真的在意你修行的是不是阳五雷吗？”

陈阳再一次开口，只不过他距离解开张灵玉的心结还差一步。

他抬头朝着观战台的位置看去，目光和张之维对在一起。

两人点了点头，确定了后面的计划照常进行。

随即他又看向观战台上另一个中年胖男人，两人同样点了点头。

夏禾。

他们接下来要让夏禾替张灵玉死一次，彻底让张灵玉的心境破而重立。

这是他和张之维达成的另一个交易，张之维所付出的是让陈阳检查一次身体。

“陈先生，请您教我！”

张灵玉朝着陈阳深深鞠了一躬，此刻他的炁很不稳固，也代表了他的内心深受震撼。

“放心，我说了这么多，自然会教你。”

陈阳收回手上的阳五雷，朝着赛场外走去。

身后张灵玉也收回他的阴五雷，朝着裁判的地方大喊了一声：“我认输。”

随后朝着陈阳跟了过去。

两人的战斗终究没有进行，围观的观众们也没有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血流成河。

“灵玉真人，我知道你这段时间一直觉得老天师对张楚岚的感情胜过对你。”

道路上，两人并肩前行。

“但你毕竟是他看着长大的，这其中还有很多你都没有看清的东西，以后你会慢慢明白的。”

张之维是知道天师度的缺陷的，只不过他不能说。

想让张楚岚接任天师之位，恐怕其中更多的是他的私心。

不想让自己徒弟被天师度禁锢住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