舀了一勺子粥之后,急忙起身,去开门。
秋皖一个人在家时很谨慎,当然这也得益于寻风的安全教育。
不轻易给陌生人开门,甚至都不会回话,以至于暴露自己一个人在家。
从猫眼中清晰地看到一个人。
只是这个人的身形轮廓秋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可以说,她恨不得撕碎了揉烂了,不再见。
陆延乔。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秋皖不可避免的身体一震,不愿意开门。
门外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直接上手敲门,急促又响亮。
秋皖叹了口气,只能把门打开,只拉开一个缝的时候,门猛然被对方夺过拉了出去。
秋皖的手还在门把手上,不可避免地随着门被带了出去。重心不稳,向前倒去,直直地撞在了陆延乔怀里。
“这么着急啊?”只听从对方胸膛里沉沉地传出一句轻蔑的讽刺,秋皖挣扎着要远离他,却被他双手禁锢得动弹不得。
陆延乔一手揽着秋皖,将她狠狠往自己身体里揉,另一只手关上门。接着霸道用力的吻就落在秋皖裸露白皙的脖子上。
他像是疯了一样,嘴唇接触肌肤,留下点点暧昧深红的印迹,逼着秋皖退到卫生间里,在洗漱台前,让秋皖背对着她,动作粗暴地扯下她的衣服……
……
两个人纠缠在一块,陆延乔用手指捏着秋皖的脸让她转过头来承受自己的吻。炽热的呼吸吐在她耳畔,强迫秋皖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压低了嗓子,恶狠狠地说“和他比,我怎么样?”
……
秋皖不言不语,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口中发出一点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陆延乔才放开她,他整理整理衣服,连头发都没有乱,丝毫看不出刚刚进行一场欢愉。秋皖没了背后的支撑,顺着洗漱台滑倒在地上瘫坐着,眼里空洞迷茫,怔怔望着前方。
陆延乔低头瞟了一眼,轻蔑地笑了声,“都是你自找的”,迈着从容的步子离开。
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秋皖公式化地起身,从自己的梳妆台一个小抽屉里找出紧急避孕药,不就水,直接干嚼着吞下。
在布达佩斯的那几次,她来不及吃药,虽然后来都有吃,但还是一直很担心,她真的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