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高杏听此，也觉得有理，她拉住阿施一，“阿施一，你先跟我回家。”

“好。”阿施一虚弱点头。

路人指指点点的碎语落入阿施一耳中，让她不由地低下了头。

仿佛不戴面巾是多么丢脸的事，她已经没脸见人了。

陆折枝却是趾高气昂，若是五大宗的女子，多少还是因为这些言论所影响，她可是新时代女性他们这些话入她耳中。

她只能想到胡说八道四个字。

“不戴面巾不淑女。”

“被人看到脸就应该嫁过去。”

“这是哪家的女儿，他们家的脸都被她丢光了。”

陆折枝笑盈盈地看向“小声议论”的众人，“对对对，你说的对。”

“我看你长得这么丑，才应该戴面巾。”

“我的天，你牙上竟然有菜叶子，你没发现吗？”

“难为你们，他有口臭还能忍住听他说话。”

众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陆折枝舌战群儒丝毫不慌，她开群麦，喷向所有人，“我不是瞧不起你，我是说在场议论的所有人，全是垃圾，你们娶到淑女了吗？职务升了吗？俸禄长了吗？”

这三问把众人都给干沉默了。

“什么都没有还好意思议论别人，呸。”

有人不服，就要开口争论，笑话，他还能说不过一个女子。

“你们有意见吗？”陆折枝手中长剑发出冰冷的寒芒，周围的温度骤降，仿佛夏季骤然转至凛冬。

所有人后退两步，作鸟兽散。

好男不跟女斗。

陆折枝目光所到之处，鸡犬不留，全跑了。

街上显得格外安静，云城好久没有这么安静了。

施念，“……”

幸好她不是自己女儿，真同情她父母，养出这么个糟心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