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像再深山里这般,一整片板栗林都归楚潇所有,地上落得板栗不说密密麻麻但也差不离,蹲下去转圈捡完,就基本是一筐。
就是蹲久了难免会有些腿麻。
两人边干活边说着话,甚至有些都是之前已经说过的话题,但这并不妨碍再拿来说一次,听到有趣的地方,还是会忍不住发笑。
每天白日几乎都是自己在山里寻宝,到了夜里说不上几句没一会就能睡着,自然有时还是要做着还做的运动,也是累的蒙头就睡。
像这样闲聊着时候进山以来着实次数着实不太多,楚潇心里难免会比平时更加欢喜。
太想西斜他们也该回家去,楚潇这才去看他深哥背出去的背篓,里面三只死兔子,皮毛上沾着血迹。
闫镇深将背篓背起,笑着道:“本来想抓的活的,可狼崽掉进陷阱忙着过去,就让踏雪和大黑直接咬死了,拿回去炖上给狼崽两个兔腿吃,不都说吃啥补啥嘛?”
“两条腿不行,就给它四条。”楚潇说着就看向已经恢复精神,三条腿也能蹦哒挺欢的狼崽。
这一看就知道伤的并不重,无非就是故意卖惨罢了,这么一看还不如皮球,当时他可是直接把那小家伙后腿给拽脱臼。
想到皮球楚潇就一声叹气,对他来说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但皮球被人砍死他每每想起还是觉得气愤。
“在想什么?”闫镇深发觉夫郎突然出神,就问了一句。
楚潇扬起一个笑容:“我就是再想咱们是不是还得养几只狗,二弟明年盖好房子,院子里定然有不少木料,到时候把白云白雪给他牵过去,小灰和煤球天天跟着三妹,总不能让大黄一直呆在老宅,猎犬就是猎犬,怎么能一直看家。”
狼崽凑过来,楚潇往旁边踢了踢,免得他自己再不小心把它那受了伤的爪子给踩了,岂不是得叫的更凶。
闫镇深点头:“那回去再买两只。”
如今家里粮食足够,银钱也不缺,况且看门护院的狗也并不需要吃的多好,平时喂些糙米黑面即可,偶尔有些边角料,或者打到卖不上价格的野物,它们也能吃上一顿肉。
“这次你去选,我眼光不好。”
楚潇确实分不清犬类的好坏,他顶多是看那只可爱,可奈何选了那么多只,没一个是能培养出来的。
不过他深哥肯定有经验,说不准还能挑出像踏雪这样的猎犬。
想到这个,楚潇就说道:“不是说府城那边有卖跟踏雪一个品种的猎犬,我们过去要是看到,就买两只给踏雪当儿子。”
闫镇深看着走在前面的踏雪,点了点头:“嗯,就是这种猎犬价格高了些,我当年买它还是老猎户出的银子。”
“那是多少?”
“三两五钱。”闫镇深说着就叹笑一声:“我都没来得及赚够银钱还给老猎户,他就走了。”
楚潇之前有问过老猎户的事情,知道深哥也不知道这人老家究竟在哪,哪怕想找也是找不到的:“那就看有没有缘分,要是有缘碰到,这银子咱们还是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