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自己如此容易就能被限制,那么也就不可能,从凡间一步一个脚印重新走回天界。
但无论他心中想着什么,那范隘都是冷笑一声,随即手中玄灵锏脱身,在其操纵之下当即如同利剑一般,爆射进入这紫光囚牢之中。
而哪怕燕初天再施展身法玄影,也是根本逃不出这紫光囚牢的范围,自然也就不可能真正躲过那爆射而来的玄灵锏。
望着紫光囚牢内,在自己玄灵锏下逃无可逃的燕初天,范隘的面孔上,不禁流露出一抹讥笑。
情况就应该是如此,这云天一脉弟子在自己面前能算得了什么,不过就是掌握了一门不错的身法罢了。
此刻身法被自己的玄灵锏囚牢限制,那么还能算得了什么?
与这范隘相同,周遭那些视线望来的天阳一脉弟子,也都是冷笑连连。而云天一脉的弟子,自然都是一个个面色一紧,旋即不少人都是想到,恐怕结果真的要大为不妙。
毕竟燕云,终究只是天府境四层修为,而那天阳一脉的弟子,已经是踏入了天府境六层。
如此巨大的差距,岂会是凭借着一些手段,便能轻易补上。
与此同时,舞寒衣的脸色,自然也是变得更为担忧。而在这间隙内,与其交手的那崆峒一脉弟子,隐约也是察觉出了其情绪变化的缘由。
虽说看到这一幕他都是有些难以置信,不过终究还是讥笑道,“呵看来这蝼蚁,已是要惨败在范隘的手中。”
听得他的讥笑,舞寒衣俏脸陡然一冷,随之动手之间愈发凶狠。对此那崆峒一脉弟子虽说又是显露狼狈,但也是确定了心中的想法。
而这样一来也就容易了,此刻自己只需防御,待得那云天一脉的蝼蚁被淘汰之时,眼前这女子定然会心神不定。
到时自己再趁机,找出其漏洞迅猛而攻,想来定然能取得极为不错的效果。
也是因此,所以接下来这崆峒一脉弟子防御之间,口中的嘲讽之语连带着不断吐露。其目的,正是为了在燕初天被重创淘汰时,尽可能地对舞寒衣造成影响。
同一时刻,似是玩腻了猫捉老鼠的好戏,那范隘再度冷笑一声,随即手中印法掐动,整座庞然紫光囚牢,顿时一圈圈开始收缩起来。
这般情况,已然印证了燕初天先前的猜想。果然这范隘既是能将这囚牢制造出来,自然也就能控制其大小。
至于其目的,更是简单至极。待这紫光囚牢收缩到一定程度,那么就算燕初天再能逃遁,也定然要被玄灵锏击中,亦或是触碰边壁。
而那种结果,无论是哪一种,都必然意味着对方的惨败。
只是结果,真的会如此吗?
紫光囚牢不断收缩,但还不曾收缩至极小的范围时,囚牢内的燕初天便再不逃遁,静静屹立于场中。
“放弃抵抗了吗?”
如此情形,当即让范隘讥笑一句,不过紧接着当他望见,前者面孔上的嘲讽颜色时,立刻便是脸色一冷。
他想不到,这云天一脉的蝼蚁竟是如此不知所谓。都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装神弄鬼。
也好,他倒是也想看看,在自己这玄灵锏下,对方这面上的嘲讽,究竟还能持续到何时!
于是乎下一刻,范隘手中印诀按落间,那玄灵锏便陡然爆射而落,同时牵引着周遭收缩的紫色囚牢,顿时在天地之间,震荡起了极其庞大的爆炸轰鸣。
那肆虐的能量涟漪,都是足以让不少天府境五层修者,感到一阵阵的心悸。
极难想象,在爆炸的源头,那般肆虐的毁灭之力,究竟能够强大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