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便捷的方式无非就是所谓彩礼了。那么得到彩礼后做什么呢?商品在被货币交换后不会停止交换流程,‘她’商品就会转手把货币交出去,这就是这个商品在成长过程中被灌输的各种‘能实现自己价值’的东西,比如奢侈品化妆品等等等等。”
“男人们为什么会接受啊?”
“因为还有另一方原因,由于男性适合劳动,结果男性从小就被作为苦力培养,灌输必须买房买车成家立业的思想,创造出驯服听话的人,这样一来,当男人想成家的时候,他就必须为房子车子奢侈品化妆品名牌等等付出全部,而以上各行业的统治者就会收益。”
“这样一看确实可怕至极,和奴隶一样,一生都是被安排好的。”
“二者都只是‘物’罢了,正所谓男人卖血,女人卖肉,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因为只有吃到苦头,人们才会反思哪里出了问题。同时这对于女性而言,还是一个进化的过程,持有此思想的女性,代表她们有相应的基因致使其大脑倾向于接纳该思维,而在这思想的作用下,她们大概率不会留下后代,因此这种基因就会被淘汰掉。”
“我相信所谓社会达尔文主义,但我的社会达尔文主义和所谓的弱肉强食不同,达尔文说适者生存,而因为劳动所进化出来的人类里,很显然,最适合劳动的就是最适应人类社会的,而把那些妨碍劳动的通通淘汰掉,这是符合生物学和社会学的。这部分我称之为‘必要的牺牲’。”
“仕郎,这说的也太残忍了吧。”
“没必要同情这些,因为阿尔托莉雅你看,和奴隶不同,他们具有相当的自主性,而他们的路是他们自己走的,并且大部分人已经沉浸在别人和自己双重制造的幻梦里,他们成为牺牲品说不定对于这样的他们反而是乐在其中的,这也是一种必然,对于嘲笑他们的命运,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该救的要救,不该救的就随着去吧。
“亲爱的,别因为这种事破坏心情和又责备自己,这是人类进步的必然过程,我们不应该多干预什么,至少我们可以践行真正的人应该做的,来教导、帮助和保护人们。”
“嗯”
我们来到楼下邻居家,孩子们正在捉迷藏。
小爱和小莫分别躲在一个地方,长期战争锻炼的隐蔽本领让小莫的隐藏无懈可击,那孩子怎么找也找不到,最后小莫还是在我们的呼唤下现身的。
“小莫姐姐很厉害!”
听到自己也成了姐姐,小莫笑得很开心。
小爱也出现了,她在躲藏的时候发现有的毛绒玩具破损开线,于是拿出来,询问哪里有针线。
“谢谢小爱姐姐!”
三个人凑在一起研究如何缝补玩具,我们俩就不打扰姑娘们了,从屋内退了出来。
“可能是‘异邦风情’的缘故,我很喜欢这地方的孩子们,她们的小脸总是红彤彤的,透出孩子特有的天真和活泼来…虽说,仕郎,我清楚有的人已经…”
“不包括孩子们”
“嗯,我实在很希望天下的孩子们都能有一个幸福的童年。”
“我也是。”
我给小爱发了个信息,说我俩出去逛街。
“天暗得早了呢。”
晚霞挂在天边,金色的、紫色的火焰映照着天空的一角,它们是如此美丽,为深蓝天幕留下自己的印记,为我们留下自己的回忆。
晚间行人匆匆,灯光闪烁,车流来往不息,城市并不为曾发生过圣杯战争而停歇一分一秒。
但是记忆长存,一如这里完美的晚霞和碧空,以及一位最可爱的姑娘。
在这柔和的静谧下,我们挽着彼此走过通途,看着星空现出底色,看着素雅洁白的月亮升起。
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明明我们是真实的过客,但行色匆匆,事件在时间的河流里变成水花,放到现在,已经普通人化的大家都会觉得太诡异和奇怪了吧。
地砖、路灯、宽阔的大道,在灯光下,我们行走,我们感受,绿树在风里摇曳,好像在招手。
这里以前是什么样的?以后是什么样的?冬木市现在怎么样了?快20年的时光等着我们去探索和回味,这蕴含在城市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里,就待着去被发现了。
我也得开始考虑以后的事情,像是结婚以后的生活、去日本的准备、怎么培养孩子们等等,还有很多事要去做。
而邮政提醒我身份证到了的信息更加剧了这个想法,我可得为身边的爱人,在我眼里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姑娘,负起责任来。
“啊!已经到了吗?!仕郎,我们回去取吧!那个,结婚得去哪里登记呀?明天就去怎么样?”
兴奋着的她让我情不自禁地笑了。
“都听阿尔托莉雅的。”
生活不会停止,我们在前进,爱和这条追求幸福的通途没有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