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一划,酒桶的酒水便随着青光四散而开,分到众人碗中。
“师傅如此厉害,我以后一定也能像这样!”那路仁甲心中暗想。
半响,一阵酒足饭饱后。众人各自回到住处休息,只留下万夜和温如玉二人打扫广场。
回去路上,水以书正浑身发烫,脸色酡红,拉着醉呼呼的水儿往住处走去,一脸色深青的男人笑嘻嘻的拦住了他。水以书一把把水儿拉到身后,行礼道:“请问师兄,有何要事?”
“我名伊长空,是本门大师兄,负责本门诸多事宜,见你是新入门弟子,便让你认识认识我,并无要事,如若师弟有任何事情都可寻我帮忙。”说完看了脚步漂浮的水以书,给了水以书一个地方,便飘然离去。
“大师兄此举何意?我和水儿这半年来也与他并无交集。”水以书暗想。水以书左右猜不出想法,只能带着水儿先回去休息了。
上空蹲守的黄逢也和小光团看到如此。
黄逢也问道:“前辈,这拜师大典?是不是有点,嗯?简朴?”
小光团笑道:“小门小派,能在此穷乡僻壤之地,能做如此已然不错了,你可知那酒菜,可是灵气四溢的。对凡人可谓小食大补,那水以书如此,恐怕有些补过头了。虽无大碍,但恐怕要昏睡几日了。毕竟那不是真的妖兽和灵酒。”说完二人便在水以书上方蹲守起来。
话说水以书将水儿抱到床上后,回到了自己的床上躺下。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来,只见房屋漆黑一片,却不知现是何时,轻唤了几声水儿也未有人回应。水以书暗自奇怪,平时水儿都会在房中修炼。但头脑还是一片昏沉,便想着去寻些水喝,于是便向外走去。走到井旁,看那井旁,好似已经几日无人打水。喝了几碗水后,便要回房中。后面一片动静。
“终于找到你了!”一阵话音传来。水以书脑后一沉。便昏了过去。
远处,一方舟朝南边驶去。
“唉,这每十年要出一趟门好烦啊,这收徒的事情不该交给门下筑基弟子吗。关我什么事?你说是不是,雨诗。”躺在椅子上的白衣青年道。
“呵呵,师兄莫要说笑了。若不是你门下并无筑基弟子,你怎会被外派出来招收弟子。何况,不是有我陪着师兄吗?”那蓝裙女子笑道。
“我们去找个凡俗之地,去酒楼喝点小酒,潇洒一番。过个数月我们再回门中,说找不到弟子。如何?”白衣青年提议道。
“师兄,莫要如此了,自你当上这副峰主以来,已经连续数次没有带弟子回门中了,再不带弟子回去就又要被峰主禁足了。”蓝裙女子无奈道。
“什么副峰主,还不是他们强压给我的?我还不想要呢。说什么当上副峰主后肯定有很多弟子投奔,我倒是一个都没看见。事情倒是多得很。我还不是每次都得出来招收弟子。不走了,看这山水宝地,极适休憩。我们在此歇息几日,再去寻那弟子吧,那弟子若是有缘,自会待我几日。走!”白衣青年愤慨道。
“师兄,我们再行一段吧,此处荒无人烟,怕是无人居住的地域。师……”蓝裙女子话音未落。白衣青年已离开方舟,朝一山顶飞去。蓝裙女子只能驾着方舟追去。
“师兄,我们再行一段,尽快寻到那弟子,只要把他教导到筑基后,便能替你外出收徒,还能帮你处理事务。”蓝裙女子追道。
“雨诗,你又不是我门弟子,对那些老家伙的事情那么上心干嘛?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了。他们除了把我禁足还能怎样,把我除门吗?”白衣青年躺在山顶上,打着哈欠道。
“呆子,禁足了我就不能找你了啊。”蓝裙女子暗想。
“师兄,走吧。前方我知一处风水宝地,风景比这好多了,就在前面不远处。我们去那边歇息好不好。”蓝裙女子拉着青年急道。
“行行行,那就再走一段,要足足歇息三日!不然我可没精神去办那些老家伙的事情。”青年说道。
“好好好,师兄,就在前方不远处,我们走吧。”女子说完,便拉着青年向南飞去。
再度醒来。双手已被反绑在身后,水以书甩了甩头,脑子顿时清醒了几分,朝四周望去,只见当日拜师大典的师兄们都和他一样被反绑双手,各式各样的躺在旁边。而水儿,就在他身旁,而那路仁甲在他另一侧。万夜和温如玉也在不远处,一样被绑了起来。
水以书却也不敢发出声响,只能暗想:“这是发生了什么?这是哪里?师兄们怎么都被绑起来了?”想到此处,水以书就如同昏过去一般,眼睛紧闭,侧躺在地上。
不知多久过后,一阵脚步传来。来回走了一圈,好似在查看他们是否清醒。不多时,脚步远去,好似沉重了几分。
水以书不敢睁眼,过了好一会后,他才敢微眯双眼,查看情况。只见远处的师兄们少了二人。他大吃一惊,来不及细数师兄少了多少人。脚步又一次传来,他只能闭上眼睛。
不多时,脚步又渐渐远去。水以书又眯眼看去,发现又少了两个师兄。如此反复,水以书暗想,很快就要轮到他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能再如此任人宰割了。要先看清楚,那脚步是谁?
就在脚步从远处传来,在远处的停下之时,水以书偷偷眯着把眼睛睁开,只见一对眼睛也正看着他,四目相贴,他甚至能从那眼中看到自己眼睛中的血丝,。
“啊!”水以书大喊一声。往后翻了几翻。这才看清眼前之人,竟然是大师兄伊长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