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县令一开口,世子顿时来了兴趣,道:
“你是说五脏轮回盘?那东西不是被天师府的天师毁了吗?”
“秦某机缘巧合之下,得了那五脏轮回盘的炼制之法,前不久已将其重铸了出来。随后我寻了些将死之人的五脏,确实凝练出一缕五行之炁。”
秦县令此时已经给锦衣男子倒好酒水,他当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举杯,继续道:
“刚才说好的,秦某自罚三杯。”
随即秦县令当即将那酒一口饮下,而锦衣男子却坐不住了,开口道:
“有这好东西,还吃什么吃?快将那五行之炁拿出来我看看!”
“世子莫急!那五脏轮回盘毕竟被天师府定为邪物,若是就这样取用,恐会留下把柄。”
秦县令按住锦衣男子的肩头,锦衣男子却不以为然道:
“秦县令过虑了,这东西只要不大量炼制,我用了也就用了,到了那时,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天师府还能直接查我不成?”
“世子!”
秦县令再度将锦衣男子按下,随后继续道:
“这五行之炁不过是个添头,我有那五脏轮回盘的炼制之法,世子还怕以后用不到五行之炁?”
“哦?秦县令的意思是?”
“我听说靖王殿下有意让世子入那镇邪司历练?”
“没错,确有此事。”
“我还听说,那镇邪司掌司与王爷不对付,多次驳回世子入那镇邪司......”
“大胆!此等谣言,秦县令岂可胡乱听信?”
“世子息怒,秦某妄言,还请世子勿怪。”
秦县令当即又将自己杯中之酒全部干掉以此赔罪,随即继续说道:
“世子不瞒你说,在我治下,青麓学院有九位学子失踪,恐是邪祟所为。”
“哦?这又与我何干?”
锦衣男子看着秦县令,只听那秦县令说道:
“我已贴下悬赏,招了五位江湖人士,帮忙解决此事。
这五人中有一个名为广智的和尚,其所修持的寺庙,乃是曾经青麓寺覆灭后,逃出的一名小沙弥所建。传至当今,只剩这广智一位传人。
还有一个道士名为齐远,其修为平平,乃是一个刚下山,无门无派的野道士。
至于剩下三人,我仔细探查过他们的令牌,俱都是一些小门小派,全是些不足挂齿之辈。
此五人追查邪祟,奈何那邪祟神通广大,五人绝不是对手,必定身死道消。”
“秦县令,还是不要再卖关子了!你所说这些,到底与我何干?”
世子有些不耐烦道,他平日最烦和这样的人说话,说话磨磨唧唧,一点都不爽利。
“世子勿急,秦某换个说法。如果说,世子心血来潮,隐姓埋名外出游玩。
行至本县,发现有邪祟作乱,当即化身为道人齐远欲除魔卫道。
在调查中,世子发现,九位学子乃是被那青麓寺余孽广智掳走。
就是为了取其五脏,凝练那五行之炁。
世子与之大战,最终将其击杀,救出了几位学子。
奈何那广智着实厉害,世子拼尽全力,其余一同前往的道友也是不幸殉道。
至于学子,也只堪堪救出三五位。
青麓县令不小心发现世子身份,感怀其除魔卫道之心,遂上表奏章,提上一嘴,若是镇邪司都如世子这般急公好义,何愁天下邪祟不消?
世子以为如何?”
秦县令再度端起酒杯,向世子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