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一提:右手执旗提至齐胸;然后,二握:左手随之握于右手下端;三抓:右手再倒至左手下面,抓住旗杆下部;最后,四靠: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紧靠右侧腰部。”
“好啦,现在你们自行练习吧”
我们几个人每到大课间的时候,就赶来这个没人的空地练习,很快就练习的差不多了,就去领上升旗当天穿的衣服,开始熟悉入场和退场的过程。
“真好看,你好适合这个军绿色,本身皮肤就白,还特别耐看,这种军绿色更映衬得动人了”穆越表示非常羡慕地说。
一行人都穿好服装以后,等在外面的刘旭谭进来了,扫视了下周围,好像在寻找什么。
在穆越后面站着的我,探出了脑袋想瞅瞅他,正好和他双眸交汇在一起。
只见那少年眼睛晶亮晶亮的,瞳孔好像放大了一些,黑黢黢的泛着光,似有若无的笑了一下。
“那我们演练一遍吧”刘旭谭说。
他声音依旧和小学主持的时候一样,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我好像离他近了些。他国旗下讲话,我出旗。
到了周一的时候,我有些紧张。
“你帽子没戴好”刘旭谭轻声说。
“啊?哪儿没弄好”我用手摸索着帽子,试图调整。他粲然一笑,也没开口,直接上手替我调整起来了帽子。这个气氛似乎有点小暧昧,两个人离得特别近,我的心砰砰砰地跳的剧烈,却不动声色的掩盖心跳强装镇定。那一刻我心里有一场海啸,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先熄灭心跳,才能拥抱”,我很喜欢徐秉龙的那首《白羊》,因为每次靠近他,我都欲盖弥彰地隐藏我内心的波涛汹涌。
少年果然,一直都有一个技能存在——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