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一声响,那根手指以一个完全不可能的角度向后弯折九十度。
小男孩尖叫着哭喊:“啊啊啊!爹!娘!救我!!!”
“你别伤害我们家狗娃!”
老妇急得似要哭出来,又没有办法。
周管事带着数名强壮的家丁横在面前,以防两人冲上来。
那两人其中的老农,阴厉的盯着陆缑梓:“要怎么样才能放了狗娃?”
“我要祝缎菡被赶出三王府,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这很难吗?”
老农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不难,但是需要点时间。”
陆缑梓满意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有办法,你打算如何做?”
“女人嘛,最在意的无外乎名节。
找个人把她糟蹋了,你想要的事不就成了。”
老农的眼神恶狠狠的盯着陆缑梓,似乎要把她吞吃入腹。
“不错,事成之后你便可以接回你儿子。
我等你的好消息,周叔,送客。”
陆楚楚爬到山顶的时候,时辰刚到中午。
寺庙里除了洒扫的僧人,几乎没有香客。
不年不节的,少有人来。
她和祝缎菡沿着寺庙的小径,找到一个不起眼的寮房躲了进去。
陆楚楚小声谋道:“一会儿待陆缑梓离开之后,你便直接冲进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我明白,楚楚放心。
自打我嫁入三王府,便未曾过一日安心日子,那两个腌臜泼皮每日搅得三王府不得安宁。
现如今终于能将这两人绳之以法,一定只许成功,不许失误。”
楚楚发现祝缎菡的手紧紧捏着裙子,忍着这多日来所受的窝囊气。
她伸手轻抚祝缎菡的后背:“定会苦尽甘来,今天便把此事做个了结。”
说话间,陆楚楚听到外面有人声,她将食指放在唇间:“嘘。”
门外传来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声:“小姐,你最近做事太过张扬,若让人逮住把柄便不好了。”
“甚么把柄?”
“王员外那件事一直闹得不休,他最是宠爱幼子,现如今怎么都不肯善罢甘休。”
“那便让他查,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查到我头上。”
“小姐......”
“周叔,我发现你人老了话也多。
现在终于没有人能拿捏我,怎的你要骑在我头上说三道四吗?”
“老奴不敢。”
“我知道自打爹爹在时,你便把整个陆府打理的井井有条。
现如今是我掌家,我那几个哥哥你也知道是个不中用的。
有我在,陆府以后必然蒸蒸日上。”
“小姐说的是。”
那几个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远处。
陆楚楚拍了拍祝缎菡:“走,该我们忙了。”
一行人风风火火的闯进寺庙后院,家丁一脚踹开寮房的门。
内里有两个看守,正在揪着小孩的领子吓唬他:“不听话信不信我打......”
门被突然踹开,看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两个家丁撂倒。
躺在地上的看守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们是什么人?”
“与你无关,闭好嘴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