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车子到了河边,我看到了河,看到逝去的流水,我即将逝去的少年,迈向成年,我想,如果可以,就让我永永远远留在十七岁,留在这个说大不大年龄,说小不小的年纪,
回想我的少年,真话说了不少,假话也不少,我不断的被人欺骗,又不断得欺骗别人
我似乎习惯了这样的说话方式,在真话中插播假话,就像是在卖酒,在卖给别人时我兑上三分的水,不为牟取盈利,而是一种习惯,买酒的人回去喝酒,TA不知道这酒兑了水,TA只知道这是酒.不知这兑了水
当然,最初的时候,我卖的都是没兑水的酒,只因市面上的酒大多都掺了水,显得我的酒过于特别,没人买了,我只好兑水,但又不兑多,多了别人会发觉,七分真,三分假,这是最好的比例
当然,对于个别人,ta们懂酒,我便乐意出售真正的酒,但还是掺了1%的水,对酒的本质并无伤大雅,我说了这是习惯,习惯性的兑水,而你们也习惯性地喝兑了水的酒!或许我们都知道这酒兑了水,可就是乐此不疲的喝着,或许我们喝的不是酒的本身
当然,我也偶尔地拿出100%不曾兑水的酒与你们畅饮,可你们总觉得它假,怎么办,我只好独自饮酒,怅然望月,喝不完的愁,饮不尽的忧
三叔的车不曾停留,载着我回家,窗外逝去的风景也一样,不曾停留地逝去,留下的只有怀念,车子继续前行,没有了拐弯,女孩坐正,对我不再倚靠,我依旧看着窗外,窗外坟头,挂着纸,我想起了小时候外公的死,母亲只有头倚漆黑的棺木哭泣,她的泪,我的漠,一个有水有情,一个有水无情,我与外公只见了几次面,见面也不曾说几句话,我不认为我们之间存在深刻的感情,不足使我流泪。只是母亲的哭泣让我心疼,而绕棺让我心烦,那时,我甚至不知道,躺在棺木里的,是我外公。我只知道,他是我母亲的父亲。那时,我在他躯体旁嘻闹!而那时的我,会为死去的小狗哭泣,却未曾为他流一滴,跟着那大孩子打麻将或看大人们打麻将
后来想起,外公的死除了给母亲几个外并未使任何一个人感到一丝悲意,甚至连他的儿子、外孙也不觉得,我、是不是冷血?死者,ta已死去,无论生前做了什么,都应值得尊重!这个道理,直到兄弟的父亲和兄弟的母亲逝世我才明白!清明,也不知道你们过得好不…
最后,我下了车,从头到尾没和那个女孩说过一句话,尽管那女孩漂亮。或许是因为三叔的缘故,又或许是我自己的缘故,可我总能想起她那柔软而凉的躯体,我总想去抱,可我从不去抱。我发现我坐车总能遇到女孩!我发现她们从不相同,我发现我总得离开,或者她走
踏上实地,迎来的是安全,我在思考,我长大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