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屎!”
我正端着杯子喝水,她一句话整的我笑喷:她咋这么可爱!
“对不起!对不起!”我替她擦着身上的水,“我跟他真的没什么,你至于这样吗?”
她刚想说什么,我立马制止:“打住,他一个开服装厂的,最不缺衣服,送我一件,很正常,你不要胡思乱想,引领大众思想,如果你都不信我,谁会信我?”
我一口气说完,她反而安静下来,静静的看着我,“那你打算怎么回话?”
“我给他说了,我还小,再混两年。”
她凑了过来,“那他怎么说?”
“他说,他也没想找老婆,是他叔和哥替他张罗的!”
她高兴了,“意思是,这事就翻篇了?”
“对呀,不翻篇,难道我还要死皮赖脸的去倒追他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在兜里掏啊掏,掏出一把零钱,数了数,塞给我,“这是衣服钱,让老板替咱们转交给他。”
我拿着三十块钱,想笑:这衣服,三十块钱肯定不止吧?就别打人家脸了。
吃完饭,我没跟大姐去买菜,回屋躺着,手指有个点化脓了,钻心的疼。
姐夫半道回来了,他进了我房间我都没反应过来,突然就压了上来,口里念念有词:
“我以后都不会让你去相亲了,你是我的!”
我使劲推着他,压着嗓子吼着:“姐夫,你疯了吗?你赶紧走,再不走我喊人了。”
“你喊啊!你把人喊来,我就说你勾引我,到时候看谁丢人!”他的手直往我裤子里伸。
我吓坏了,可我也不敢大声喊,一手推着他的脸,一手捂着我的裤子拉链。
“你再不离开,我就告诉大姐,我让大姐跟你离婚。”
“离就离,反正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跟她结婚,也是家里人逼的,离了刚好可以天天缠着你。”
我从来没想过,我一直敬重的姐夫会这样对我,他进我们家时,我还流着长长的鼻涕泡。
父亲打小就不喜欢我,我连一点父爱都没感受过,姐夫来了以后,他对我千好万好,我以为,那是姐夫对可怜的小姨子的怜爱。
这…畜牲!
他在我身上胡乱摸着,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换作别人,我可以拼命,甚至可以让他去坐牢!
而,家丑不可外扬,我的眼泪掉下来。
“你去相亲,我的心跟刀割一样,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在他的胸口上,狠狠的抓了一把,指甲里带着血肉,仍不能阻止他的疯狂。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门嘭的一声巨响。
“谁?”他爬起床,整理好衣服裤子,跑了出去。
我急忙爬起来,也跟着往外跑。
他追下了楼,我站在门口,地上,有块拳头大的石头,门上,砸了个坑。
不知道是谁,不管是谁,我都感激他!
我关上门,插上门栓,脑子里惊恐未消:以后该怎么面对这个畜生,面对大姐!大姐会相信我,还是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