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他的言语打动，零星眼眸湿润，红缎洇湿了一片暗色。

“这个世上有很多殉道者，但你不可以是其中之一。”

“留待来日，请你等我的到来……”

零星的心弦几乎要被雁客行的话语所拨动，她的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波动。

她轻轻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等到你又如何？”

她的目光直直地望向雁客行，仿佛想要看穿他的灵魂。

“只是为了，这世上还有一个人爱着我吗？”

他先前那般花俏，一肚子花花肠子，但此刻又郑重真挚的牵住她的双手。

“也许我不能摆平世间所有不公事，但我愿竭尽所能，让你舒心展眉。”

他一个用力将零星拉入怀中，那面供桌上的神龛、香炉一股脑的全被他扫落。

原本在供桌上的东西落地，发出清脆的破碎声，仿佛旧世界的秩序在这一刻被打破。

他将她放在干干净净的供桌上，火热的怀抱欺身压下，慢慢揭去眼前红布。

零星的世界逐渐清晰，她看到了他，也看到了自己内心的动荡。

“你这是渎神。”

零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试图用最后的理智来抗拒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

他的声音如同温暖的春风，抚慰着零星的心灵。

“不，强迫而为才叫亵渎，两厢情愿是欢爱。”

他的话语直击零星的心灵，让她的抗拒变得苍白无力。

“你不爱我，你要拒绝我吗？”

他的问题直截了当，不留余地，让零星无法回避。

零星分明知道他在强词夺理，却做不出推开他的事。

她的内心在挣扎，她知道，自己对他的感情已经超越了理智的控制。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诱惑，让零星的心墙开始动摇。

“爱是发自两心相惜的甘美，那叫做男女之情。”

“它不仅是书本上的颂词，也不是束之高阁的佶屈聱牙，而是你现在可以实实在在拥有的……”

“比如说，我……”

他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像滚烫的火炉，轻慢而充满占有欲地抚过她的肩肘，纤腰，还有裙摆下温腻的肌肤。

一种前所未有的情感在零星的胸腔深处翻涌，如同一股潜藏的力量，唤醒了她灵魂深处的渴望和缺口。

他说得对，她想从他身上得到抚慰，难以启齿的情衷让她徘徊在两难间。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透露出内心的脆弱和不安。

她问，寻求一个保证，一个能够安抚她心灵的答案。

“你……你会伤害我吗？”

他的回答直白而坦诚，没有任何的掩饰。

“会的。”

“爱也会为你带来伤害……”

“所以，叫人欲罢不能。”

他的动作突然而充满占有欲，埋在她的颈间，轻轻地叼起她的颈肉，用齿尖缓缓磨着，然后一口咬下去，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

“啊……”

零星轻呼出声，那是一种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复杂体验。

满足与空虚，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在她心中交织变幻，她仿佛涉足了一个从未见识过的新奇领域，既兴奋又害怕。

她朝着雁客行一步步为她设好的陷阱，如同献祭一般纵身跃下，没有回头的打算。

她拥抱着他，心中充满了惶恐与服从，同时渴望着那一点灼热的温暖，希望能够填补她灵魂的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