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记录这只猫了,并非是我喜新厌旧新鲜劲过去了,而是我与这只猫之间好像进入了一种平淡如水的稳定感。
生活不是什么晚黄金八点档的狗血剧,没有那么多离奇曲折的事情发生,我每天上下班,它每天定时出去玩,中午我回房子小睡一会,它有时在家,有时不在,晚上的时候,我回家,它总是早早呆在窗户边冲着我喵喵叫,有时等我回家,打开房门,看到没有它的身影,也不再慌张,而是忙碌着自己手头的事情,没过一会,它便急乎乎从门里跑进来,莫名带着心虚。
我蹲下身子,用食指轻轻敲它的脑袋,它从我手底下逃脱,来到镜子面前,在镜子的木框边缘,两个爪子搭上去,伸了个懒腰,接着一下又一下磨着自己的爪子,我看到那已经惨不忍睹的镜子边缘,来到它身后,轻踹它的屁股。
败家子!
我给它放完猫粮,又将它橘红色的小碗中加满水,它先是在猫粮处闻一闻,然后再到喝水的地方猛喝几大口水,这才悠哉悠哉,又来到猫粮处吃饭。
等我给自己做完晚饭,准备吃饭的时候,它已经吃好了,它在我周围转了转,有时站在沙发背上轻轻闻闻我的肩膀和脖子,又自作高深的仰头看着远处已经暗淡的夜幕。
十月份以来,我所在的地方虽然四处靠山,但也有一阵凌烈的寒意,像是一夜之间将这个小地方的房门踹开,然后肆无忌惮的虐待着这座小城的所有人,在寒冷的同时,这座城本就不少的寂静夜晚,又多增加了几分,平时里,八九点的时候,正是这座城夜生活的鼎盛时期,如今,狭窄的街道因为寒冷,变得更加空旷。
我不明白这只猫在看什么,它总之思索了一会,依依不舍的看着我,然后跳上窗台跑出去,没过两三分钟,它又从窗台回来,目光炯炯看着我。
我当然知道它想干嘛,可现在又不是夏天,楼顶的风也不再温柔,我不想去吹冷风,然后我摇了摇头,表示婉拒。
它不死心,又在我身边蹭了蹭,我不为所动,像是知道我心如磐石一般,它这次出去再也没有回来。
这也不是什么煽情的描写,事实上,我跟它上去过一次,它在屋顶冻的瑟瑟发抖,我也冻的抖成筛子,它看着远处,不知是听到什么,义无反顾的抛下我,撒丫子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