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溪略有所思的拿起一根油条,边吃边说道:“要是按你这么一说,现在反而是探查情报的最好时机。”。
“啊?”
瞿溪笑了笑,说道:“你这小脑袋转的不够快呀,既然江都花这么大功夫整顿城中容貌,现在也必然是人力最为紧张的时候,当然,这个好时机是相对我而言……”。
秋雨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听明白了几分。
“我去看看情况,等会那两个家伙睡醒了,就按计划行事,你到时候来那擂台下面找我。”
“好。”
瞿溪离去,章丘咽下嘴里的肉杂,有些不解的说道:“小雨,不是我说,你藏着掖着的,可能会坏事啊!”。
秋雨瞥了一眼地上熟睡的两老头,紧张的小声说道:“嘘!小声点,别把他们吵醒了。章哥,你不是才醒吗?怎么什么都知道?”。
章丘咧嘴一笑,说道:“你以为,昨天晚上悄咪咪溜出去的只有你一个人?”。
“啊?!”
“我跟你说,那……”
两人小声密谋了些事情,感觉不是什么好事。
不得不说,一群人没一个老实的。
说好照顾一下昏迷不醒的苏诗涵,结果三老头跑去喝酒,女娃子照顾到一半跑出去玩,后面还悄咪咪跟了个马夫。
最老实的居然是楼下在吃草料的马匹。
与此同时,江都一衙门的拘留房里。
包坦诚和晓峰被几个大汉盯着,戴着牢铐一步步走进铁栏杆里。
“给我进去,老实点!”
随着几个大汉离去,包坦诚一屁股坐在地上,冰冷的地板却是让其一下子又站了起来。
“真倒霉,这下子玩完了。”
包坦诚那叫一个欲哭无泪啊!最憋屈的事情莫过于此,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莫名其妙被人追杀,又锒铛入狱。
没想到,最安逸的生活居然是以前在乡下四处游荡的时候。
“犯了什么罪啊?看你们这么年轻,不会是什么罪大恶极的畜生吧?”
房间里是三人床,很显然,声音的源头是先一步居住在这里的‘室友’。
包坦诚转头看去,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躺在床上,用一种十分惬意的侧躺看着两人。
“我也倒是想问……”
“啊?什么意思?”
晓峰叹气道:“太臭了,就被莫名其妙逮进来了。”。
“噗嗤!”大汉险些没憋住,能被逮进来的多多少少都触犯了律法,头一回听说因为太臭被抓进来。
直到两人充满怨气的目光死死盯着大汉,将其吓出一身冷汗,这才快速调整状态,站起身来,把笑容收敛。
“好吧好吧,不开玩笑了。你们真的是因为太‘臭’~才被逮进来的吗?”说臭字时,大汉的声音很明显的拉长了许多。
“不然呢?”
大汉嘴角又是一弹,险些再次扬帆起航。
“不好意思,刚刚实在是没憋住,头一次听说这个法子还能进来。咳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艾欧利亚,看样子,我们要做一段时间的朋友了。”艾欧里亚伸出手,粗糙的手掌上满是老茧。
包坦诚倒是无所谓了,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的多,直接握上去说道:“包坦诚,他叫晓峰。”。
艾欧利亚紧握晃了晃,松开的瞬间包坦诚只感到手掌一阵酸痛。
“抱歉抱歉!我这个人就是力气大了点,没轻没重的,没事吧?”
包坦诚皮笑肉不笑,用冷漠的语气说道:“没事,呵呵,小问题。”。
艾欧利亚摊了摊手,说道:“没事就好,之前就是因为这个,不小心把前面那几个人得罪了,一天天的跟我对着干。”。
“太可惜了,本来能好好相处的,就是因为这点小事,闹的你也不好我也不好,只好把他们杀掉换新朋友咯。”
包坦诚和晓峰的表情几乎是同时凝固。
他刚刚说什么?因为相处不好就把前面的两个人都给杀掉了?只是为了换两个新人进来?
包坦诚从来没有这么想骂人,无论是谁都好!快点让他痛痛快快的大骂特骂一顿吧!
看着两位‘新朋友’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艾欧利亚大脑飞快运行着,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刚说的话好像哪里不太对。
“呃,那个…别担心,我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说话很难听,我也是实在是忍不了才干掉他们的。放心吧,我肯定不会对你们这样滴!”
包坦诚颤抖的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同样是人,三十多度的嘴唇怎么可以说出零下一度的话来,那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
“哎哎哎!都醒醒!吃饭了!”
一个小推车缓缓前进着,上面放着一大盆馒头和用桶装着的水。路过每个房间时都用一个破碗舀一些水,再扔进去几个馒头。
“你们运气真好,还能赶上早餐!”艾欧利亚有些迫不及待的搓了搓手,看起来很是期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