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人呢?”
“肯定是跑了,怎么可能还等着我们。”
包坦诚和苏杜气喘吁吁的赶回来,本以为瞿溪还在院子里,没想到早就不见了踪影。
“嗯?他不是说找你们去了吗?”瞿长青听到两人的抱怨声,瞬间就反应过来瞿溪这家伙又跑路了。
“找个鬼啊!”
苏杜有些摸不着头脑,像瞿溪这样的人,一天到晚四处溜达是为什么呢?而且随随便便还能认识像瞿长青这样的隐世高人。
等等!
瞿长青?瞿溪?瞿秋白?
嗦嘎!苏杜顿时感觉大彻大悟!难怪瞿长青这样一个医术顶尖且慈善的老人,可以放纵瞿溪在院子门口杀人,还不管不问,要不是自己看不下去给拖远了一点,那混混尸体现在应该还躺门口呢。
原来他们是……父子!
与此同时,某人又打了个哈欠……
相较于泰行山上的热闹,苏曲丹的办公室就有些冷清。
柜子上文件一叠叠摆放着,苏曲丹却无心查阅,闭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侍卫急匆匆的跑进来,甚至连门都没有敲,看样子应该是十万火急的大事。
“苏城主!若寒城南门大道,有一支上千人的队伍,武装精良!正在城门口等着。”
“看旗帜,是木族的……”
苏曲丹面色凝重,许久,才开口说道:“把他们放进来,加强戒备,让他们带队的人来找我。”。
“明白。”
不久,一个有些迷魅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
“久违了,苏城主。”
苏曲丹站起身来,毕恭毕敬的将位置让给女人,那严肃的脸上也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哈哈,说这话就见外了,天水女士,我们关系这么好,不知道能不能讲讲,这次派这么多人来我城中,所为何事啊?”
木兰天水冷哼一声,语气有些冰冷的说道:“你动了我们的东西,还问我们来干嘛?这就是苏城主的不对了。”。
“怎么会呢?这是我从拍卖行里搞来的东西,又不是抢的,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苏曲丹对着门口的守卫挥了挥手,连忙派人端来了一壶茶水。
“这样啊……”
木兰天水喝了口温茶,脸上的表情缓和了许多,不是这茶有多好,而是那独隆拍卖行大有来头,即便是天都的木族也不敢随意施压逼问。
苏曲丹虽然搬出了拍卖行,但也只能掩盖住镇江石的来路,而这木兰天水,此次则是来带走镇江石的。
“那麻烦苏城主将镇江石交还于我们吧,这样我也好早日回去。”
苏曲丹咽了口唾沫,这镇江石自己还另有用处,自然是不可能交于木族的。
“那个,不好意思哈,为了保护镇江石,前些日子我把它放离这很远的一个地下室去了,要不,你跟我去一趟?”
木兰天水翘着二郎腿,一双纤细的双腿穿着黑色诱惑,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着一股魅惑的气息。
苏曲丹在眼神变得迷茫时咬破舌尖,这才勉强依靠剧烈的疼痛感恢复清醒。
“好啊,那走吧。”
木兰天水迈着性感的小步伐,速度却不慢,紧紧跟在那大步向前的苏曲丹身后,这导致苏曲丹根本抽不出空来吩咐手下,只好一边假笑一边疯狂的和门口的守卫使眼色。
守卫轻轻点了点头,苏曲丹这才安心离开。
瞿溪看着远去的众人,缓缓的从窗户上翻下来,轻手轻脚的走进苏曲丹办公室里。
守卫去报信了,现在办公室空无一人,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时机!
撬开办公桌下面的几块地板,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的暗格,而里面正是地下室的钥匙。
“瞧瞧,这是什么!我就知道,一点新意都没有,都不知道换个地方。”瞿溪摇了摇头,不由得感叹苏曲丹的愚蠢。
像这种年纪大的中年油腻男,就是喜欢将这种贵重物品贴身保管,但又不可能真的放在身上,所以就能藏在自己经常在的地方。
很轻松就能猜到,毕竟房间就这么点大。
就这样,瞿溪大摇大摆的拿着钥匙,谎称自己是苏曲丹特派的,直接骗过了看守地下室的守卫们。
“这么轻松吗?”
毫无阻拦的通过两道大门,瞿溪顺着楼梯往下,很快就走到了底,一扇巨大的石门出现在面前,一旁墙壁上还有一个标准九宫格形式的石盘。
“我就知道……”
瞿溪敲了敲石门,里面并没有传来回响的声音,看样子门很厚,想要靠暴力打开应该是不可能的。
而那石壁上面的九宫格,就像是密码锁一样,但上面什么都没写,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些许被清理的痕迹。
这毕竟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物,怎么可能只有钥匙这么一个保护。
瞿溪大脑飞速运转,守卫去报信,用不了十几分钟,春燕那些人就会来转移镇江石,这地下室又没有其他路,想要出去只能原路返回。
一遍遍试的话,也不知道有没有失误次数多了就会自动触发的陷阱。
苏曲丹应该还没有蠢到那种地步。
瞿溪仔细查看起九宫格,将痕迹比较明显的几个格子记下,并在每个格子最中间的位置都轻轻的抹上了一点细微的泥土。
做完这些,瞿溪连忙离开地下室。
将钥匙归还原处,又将地板复原,做完这一切后,瞿溪又换了个地方躲藏起来。
“咔咔叽,咔叽!”
木板被踩的嘎吱作响,地下室门口站了一堆人,春燕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