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我是傻大个?
“白菜你没事吧?”
扯了一下他的胳膊,大壮关切地问道。
白菜沉默不语,神情有些低落,缓缓捡起地上的剑,“我……没事。”
“没事就好,咱们走,离开这个破地方!”
往桌上放下一袋银子后,大壮拉着白菜向门外走去。
离开前大壮愤恨地瞪了那掌柜一眼,掌柜捂着脸,在地上害怕地挪动着屁股。
方才那顿打,他至今还恐惧着。
看着白菜离开的背影,美妇人欲要伸手挽留,终是没说出口,神情微落地喃喃道:“我……是不是伤害到他了……”
“老板?老板?”
心情本就不好,掌柜还搁那叫个不停,她实在不耐烦地骂了句,“滚!”
“是!是!好……是!”
掌柜拍了拍屁股一刻不敢停留,屁颠屁颠地溜了出去。
……
“白菜,你到底咋了?我见你从客栈里出来就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没事……”白菜看着手上的剑,整个人很是苦恼。
再回想到在房间发生的事情,他不明白,为何手中的剑会突然脱落。
对于剑修来说,手中脱剑乃是大忌。
稍有不慎,很容易影响日后的道心。
手轻轻擦去剑身上的尘灰,白菜深吸一口气,收回鞘中,“走吧,咱们找个落脚的地方。”
“你恢复正常啦!”大壮欢喜道。
“我一直都正常。”白菜白了他一眼。
次日清晨。
今日没有接到上面派来的任务,义字营的人都比较安逸。
这时,他们往往会利用空闲时间帮助边城的百姓们锄锄地,干干农活之类的。
“你们两人一组,你俩一组,分头行动到各家各户找活干。”
“好嘞!”
士兵们分作两人一组分别行动,苏长安和田永昌被分作的一组。
一是为了照顾苏长安这个新兵,刚来什么都不懂;二是苏长安与田永昌关系好,二人合作起来方便。
“我们也走吧。”田永昌道。
苏长安点了点头,跟随着田永昌的步伐,他们先是帮七旬老头锄地,淋菜。
又帮了隔壁的陈奶奶挑了几担水。
虽然过程很累,却也从中获得了快乐。
“真是太感谢你们了!”陈奶奶慈眉笑着感谢。
“不必客气,您年纪大了,挑水不方便,以后叫我们就好了。”田永昌笑道。
“这位是?”陈奶奶注意到田永昌旁边的人有些陌生。
田永昌给了苏长安一个眼神,没有替他开口,因为这些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陈奶奶您好,我是前不久刚来参军的,您叫我小慕便可。”苏长安微笑介绍道。
“好好,真是年轻有为啊。”陈奶奶笑得不亦乐乎。
田永昌:“那没事我们先去下一家了陈奶奶。”
“等,等一下!”
陈奶奶步履蹒跚,往屋里走的很急。
苏长安和田永昌,二人相互对视,皆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