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快要走近的时候,他们的衣服全从下面烧起来了,我听不见声音,但我知道他们那时候很痛苦。
然后那些“人”就全部消失了。
这十多年我遇到过很多次诸如此类的事,但每次都能安然无恙。
我皱着眉头说,“这一切跟我的出生又有什么关系?”
秋姑咧嘴一笑:“当然有关系,你知道你奶奶生前是做什么的吗?”
我奶奶见多识广,好像什么都懂一样,从小到大在家也是当家做主。
但在我眼里,她也就是个比普通人厉害点的老太婆。
“看来苗老太藏的很深哪!”
秋姑笑了笑,义正言辞又说,“你记住了,你奶奶是苗裔!她是世家出生,精通苗家百蛊,来头可不小啊!”
我印象里那个穿着朴素,脚上套着一双十几块钱的黑布鞋,吃着清汤寡水的饭菜,走路拄着拐杖都有点佝偻的老太太。
现在秋姑却说,她身世赫赫且精通苗门秘法,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让我感觉不是震惊,而是荒唐。
见我半天不说话,秋姑自顾自道:“那个道士算的没错,你命相虽身主天命,但八字无根,前世有孽债,注定早夭!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你奶奶。”
“我奶奶?”
我已经瞠目结舌了,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所谓的真相。
秋姑点头说,“你奶奶用了苗门秘术,不仅借了那些东西的命,还借了整个白水村的祖荫!她在世的时候能压住,可一死,那些东西当然要出来作祟。”
我忽然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就连朝夕相处的奶奶,这一刻也变得极为陌生。
突然,我又意识到什么。
“我手腕上这枚手镯,你知道是什么来历吗?”我把衣袖撩起来给秋姑看。
她盯着我手腕上的手镯瞬间,浑浊的眼珠子却闪烁着精光,满是褶子的脸皮都抖了好几下,片刻才深吸了口气。
突然,秋姑神秘莫测地笑了:“果然跟我想的一样。”
见她笑的十分有深意,我蹙眉不说话,只是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