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张翔悠然转醒,魏羽随即吩咐张翔驾驶车辆,而自己则移步至后座,与那只稚嫩的小老虎培养感情,细心地喂给它些许食物。不久,两者皆在温馨的氛围中缓缓进入了梦乡。沉思片刻后,魏羽以一种深邃而诚挚的口吻对张翔说道:“我掌握着一种可能让人变强的方法,然而,我亦无法断言其必然成功。正是这种方法,铸就了今日的我。因此,我希望能将这个重要的选择权,交予你的手中。”
张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与期待,他问道:“能否具体谈谈,是怎样的方法呢?”魏羽见状,也不再有所保留,他从怀中取出一颗闪烁着幽蓝光泽的二阶蓝珠,此物源自二阶丧尸的头颅深处,蕴藏着不凡的力量。“这便是那关键之物,”魏羽解释道,“它蕴含着强大的能量,但如何利用,以及最终的结果如何,都需你深思熟虑。”
张翔凝视着那颗蓝珠,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力量的渴望,也有对可能风险的慎重考量。在这一刻,他仿佛站在了命运的十字路口。
魏羽缓缓阖上眼帘,沉浸于片刻的宁静之中,车窗外,陇西的地平线渐渐逼近,预示着旅程的又一新篇章即将开启。此时,张翔终于打破了沉默,以沉稳而略带犹豫的声音,向魏羽传达了他的决定——因为已经寻得王晓萱,他不想冒险,至少现在不想。
魏羽闻言,轻轻一笑,语气中满是理解与宽容:“你的决定,我向来尊重,不会强加干涉。但请记住,若有那么一天,你想尝试,我这里的门,永远为你敞开。我,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张翔的眼眶不禁湿润了,他深情地望着魏羽,感激之情溢于言表:“羽哥,你的这份信任与支持,比任何言语都来得珍贵。跟在你身边,是我此生无悔的选择。魏羽轻轻摆手,打断了张翔没有说完的话语,那份直接而又不失温情的举动。随着时针悄然指向下午两点,车辆稳稳驶入了陇西的地界。
陇西之地,其独特之处非比寻常,面积既非辽阔无垠,亦非弹丸之地,恰似一条蜿蜒伸展的绸带,巧妙地与众多邻区交织相连。想要通过陇西,势必要横穿城市,幸亏陇西没有特别大的城市,唯独金城例外,坐拥三百余万常住人口,然而魏羽并不打算走金城,主要是也不顺路。
他们的目光聚焦于肃州,这座拥有七十余万人口的古城,其城市规划匠心独运,自内而外,层层递进,宛如一枚精致的玉盘镶嵌于大地之上。肃州城廓,巧妙地以圆形布局展现其和谐之美,而外缘的国道则如一条坚韧的纽带,环绕其周,既为城市构筑了一道坚实的屏障,又巧妙地将其与外界紧密相连,展现出一种既封闭又开放的独特韵味。
魏羽与张翔自外城区的西陲启程,踏上通往国道的征途。这段旅程仅需跨越国道的四分之一,约莫二十余公里的距离,便能从城区的南端悠然离开肃州的地界。然而,他们的旅程初启便遭遇了意料之外的阻碍——一个繁忙的十字路口,此刻却成了车辆停滞不前的死结。
现场,一场末世前的交通事故将此地彻底堵死。一辆庞大的半挂车,满载沉重的钢卷。散落一地的钢卷,不仅将肇事半挂车的车头挤压得严重变形,更将坚固的国道护栏摧毁殆尽,半挂车自身也尴尬地卡在扭曲的护栏之间,动弹不得。
面对此景,魏羽与张翔虽然不想更换交通工具,但现实所迫,他们不得不做出妥协。在多次往返搬运之后,两人终于将必需品转移至新找的车辆之上。魏羽内心实则抗拒深入城区,那里不仅耗时冗长,更因张翔的同行而增添了几分不安。他深知,在熙熙攘攘的城区中穿梭,一旦发生任何意外,后果将不堪设想。
耗费了一个小时才搬运完毕,然而,沿途频繁遭遇的车祸现场如同不速之客,不断侵扰着他们的心绪,尽管满心不耐,却也只得一次次耐心挪动车辆,以避开这些突如其来的障碍。如此这般,原本仅二十余公里的路程,竟耗时两小时之久才得以穿越。
离开肃州地界,两人决定稍作休整,长时间的颠簸让他们的身心皆感疲惫不堪。简单查阅地图后,发现距凉州尚有一百多公里的遥远距离,他们遂决定今日务必抵达凉州。吃了一些食物补充体力后,他们再次启程,驱车向着定下的目的地进发。
夜幕降临,时针悄然指向九点,二人终于抵达了凉州城的外围。在一片较为偏僻的地带,他们寻得了一处住所,屋内虽略显杂乱,但生活必需品一应俱全,为他们的临时落脚提供了便利。张翔主动请缨,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餐。而魏羽则忙于整理房间,力求为今晚的休憩创造一个更为舒适的环境,毕竟,明日还需精神饱满地踏入凉州城。
随着吃完晚餐,两人心满意足,随即早早入睡,养精蓄锐,准备次日横穿凉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