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人一开口,蒙寅和蒙卯两人皆是眼中一寒,一左一右,立刻上前,拦在蒙镜的身前,全神戒备,神色阴沉的盯着凝剑宗的两名弟子。
锦衣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原来,倒是我们师兄弟小瞧了你,居然还有护卫。”
目光不屑的左右打量了一眼蒙寅和蒙卯,道:“你以为,就凭他们俩个,就可以拦得住我们师兄弟?”
蒙镜淡淡的瞥了两人一眼,冷冷道:“让开。”
锦衣人道:“小子,再问你一遍,你说是不说?”
此时,已用不得蒙镜再开口,蒙寅一挥手,长枪握在手中,横在身前。
锦衣人怒极而笑道:“好,我先教训教训你这个护卫,再看看你倒底有多硬气。”
伸手一招,“呛……”
背后的长剑出鞘,落入锦衣人手中。
剑光如水,划破空气,锦衣人身影如鬼魅般闪动,长剑在手,宛如一道闪电直刺蒙寅。蒙寅毫不示弱,长枪如龙,舞动间带起阵阵风声,与锦衣人的剑光交织在一起。
蒙卯见状,手中同样长剑出鞘,站在蒙镜的身前,紧盯着另一名银袍男子。
蒙寅和锦衣男子动手,顿时吸引了大多数人的眼光,皆是远远的驻足看两人交手。
剑光闪烁,枪影重重。
一众人悄悄交头接耳,纷纷指着锦衣人和银袍人,猜测是什么人,居然敢在这里和蒙镜家交手。
蒙镜站在原地,目光冷冽。
蒙寅的枪法勇往直前,每一枪刺出,皆有着石破天惊之能。但是锦衣人的剑法,看似灵动多变,却是灵变有余,攻伐不足。
虽是称为凝剑宗,实际上这剑法在蒙镜看来,处处是破绽。若是蒙镜自己出手,只怕一招便可以将锦衣人的剑法破去。
这些时日,蒙寅因为上次蒙镜受伤之事,心中备感自责,两个月的时间苦炼不修,再加上天赋上佳,这些时日终于突破至练气七层。
如今实力上,与锦衣人倒是相差无几。
锦衣人虽然剑法高超,但蒙寅亦非等闲之辈。枪出如龙,每一枪必然掀起阵阵的狂风。将锦衣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战况愈发激烈,双方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剑气与枪风在四周激荡,令旁观者无不心惊胆战。
就在战况胶着之际,蒙镜突然开口,声音冷峻:“够了。”
话音未落,蒙寅和蒙卯同时收手,身形一退,回到了蒙镜的身边。锦衣人师兄弟见状,也停下了攻势,目光中满是不甘。
锦衣人冷笑道:“怎么,你们这是怕了?”
蒙镜淡淡一笑,道:“并非怕了,只是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你们若真想较量,不妨另择时日,我们蒙家随时恭候。”
锦衣人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冷笑道:“现在想要走,没那么容易。”
长剑一横,想要再次出手。
“住手!”
一声大呵,传入几人的耳中。一队士兵,立刻奔了过来。看到蒙镜,领队的队正面色一变,向蒙镜道:“在下王超,见过蒙公子。”
蒙镜笑道:“原来是王队正,我知道你。”
王超闻言,顿时面露喜色,拱拱手道:“有劳蒙公子挂怀,在下不胜荣幸。”
锦衣的银袍两男子皆是面色一变,皆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王超再看向两男子时,顿时面色一变,阴沉的道:“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在城里动手,好大的胆子。”
向身后众人道:“给我拿下。”
锦衣人眼中寒芒一闪,怒不可遏道:“你敢,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王超道:“我不管你是哪宗哪门的弟子,敢在城内动手,全部拿下。敢要反抗者,格杀勿论。”
锦衣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王超,怒吼道:“我乃是凝剑宗内门弟子万从良,这位是我师弟张有成。你敢抓我们?我凝剑宗,一定不会放过你。”
王超眼中寒光闪过,道:“你敢拒捕?”
万从良和张有成见一众士兵长枪在握,隐隐间已是有动手的准备,眼中的怒火炽盛,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
万从良一指蒙镜道:“既然不得在城内动手,为何方才他们动手,你们却是不管?”
王超微微皱眉,仅仅是一瞬间的犹豫就回过神,语气坚定地回应:“蒙家公子在此,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但城内禁止私斗,这是规矩,不容忽视。若非是你们寻衅滋事,蒙公子又岂会动手?”
说罢,他挥手示意士兵们上前,万从良和张有成心中好不容意压下的怒火,‘蹭’一下,又再次上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