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内宅之事,好似有些难办。”
徐长瑞有些为难,他俩都是外男,进不去院中,怎么抓盛纮的小辫子都难说的很。
贺弘启拍了拍徐长瑞的肩膀,安抚回道:“长瑞兄莫急,迟些时候你便知道了。”
对此,贺弘启早就有一套计划了。
等到时候去盛家拜访,他自是有让盛纮来求自己的道理。
然后又补充道:“而且盛纮胆小,此事可以拿来吓唬吓唬他,那盐务之事便能知个表貌了。”
“表貌?”
徐长瑞有些惊讶,他没想到盛纮这一关竟然只是一个门槛。
不过细细想来,徐长瑞觉得贺弘启说的没错,他感觉盛纮虽然是扬州的通判,但以他的为官之道,估计对盐务之事可能没有参与,只是知道些什么的。
贺弘启点了点头,说道:“盐务问题常年累积,里面的水实在是深的很,扬州四大盐商恐怕背后都是有人的。”
徐长瑞越听越感觉自己和贺弘启办的事情是一件更比一件恐怖。
如今的盐务使官居三品,监督盐务和账目。
如今私盐泛滥,三司难辞其咎,上上下下很难没有过错。
三司的关系错综复杂,但盐务却无人敢说,只能说利益统一。
官家这差事是真不好办啊。
但徐长瑞也没怎么退缩,为官者为国为民为君,倘若盐务能清,那国力必将大涨,那时夺回燕云十六州指日可待。
他为武将,哪会不想上场杀敌。
徐长瑞坚信此时他与贺弘启的做的事是有意义的。
他便问道:“那我们如何入得内貌。”
谁知贺弘启语出惊人,说道:“或许要把我豁出去一下。”
“什么?”
徐长瑞一听此言,虽然不知道贺弘启要干些什么,但却吓出了一声冷汗。
他知道贺弘启的意思,言下之意便是要去赌命。
徐长瑞急得狂摆手,说道:“此事万万不可。”
贺弘启要是有危险,他这个护送钦差的武将难辞其咎。
当初可是官家将贺弘启的安危交到自己的手上的。
他定不能辜负圣上的旨意。
贺弘启见徐长瑞急成这般模样,心中感觉有些好笑,说道:“长瑞兄莫急,我还没说此事如何呢。”
徐长瑞的酒都醒了大半了,没听贺弘启说下去,连忙打断他,说道:“不行,我身为钦差护卫,这万不能行。”
其实他都不知道贺弘启想要干什么,但就一个劲的反对。
贺弘启心中大感无奈。
实际上他早就计划好了。
只是等着某个小青年上钩。
就是有些对不起顾廷烨那死小子了。
莫不然官家就没有借口下令做事。
不过此行顾廷烨和顾廷煜或许会很有收获。
他想了想,此事还得与徐长瑞从长计议。
“今日先不议此事。”
贺弘启笑了笑,再没有说这个话题。
但此时徐长瑞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弘启兄,要不今日我与你同睡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