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人异口同声,曲江朝他的助理使了个眼神,马上就有人开始发纸笔。
“不,这不可能,是不是?是不是你的阴谋,曲江!”
宋仁一下子慌了,他抓起话筒,大喊大叫,曲江十分冷静,看着他歇斯底里的抓狂。
“宋经理,你不信我,还不信军人同志?门卫老邢今天可是亲眼目睹,用不着我多说,说不定公安同志很快就要来找你女儿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事情是真是假了。”
“再说了,宋经理,上周那八根木方是怎么没的,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还有上上周的的钉子,一个月以前的漆料,宋经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能生出那样的孩子,只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罢了。”
一连串的话,堵的宋仁哑口无言。
他跌坐在椅子上,看着台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
“别的不多说,光军人同志亲自登门反映这件事,大家就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了。我多嘴再说一句,宋经理女儿仗势欺负的,还是一名退伍军人的妹妹和弟弟。”
现场再一次炸开了锅,手下刷刷的写着竖杠。
“行了,小周,你收一下投票,然后唱票吧……”
不出所料,几乎没有反对票,有那么两张也是宋仁的心腹,平日里狗仗人势,仗着宋仁是经理,在厂里没少欺负其他工友。
看着同意下面都写不开的正字,宋仁
的表情很难看。
“对不住了,宋经理,民心所向,你被木材厂开除了,而且因为你的缘故,致使我们木材厂名誉受损,这个月的工资我们木材厂将不会再发给你,请你抓紧收拾好个人的东西,于今下午下班之前,办好离职交接。”
天知道曲江说这话时,心里有多爽。
他还安排了人跟着宋仁,和他交接。
处理好后,宋仁连自己的东西都没顾得上,骑上车直奔木材厂家属院。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正坐在桌子前吃馒头片的宋盼儿被吓了一跳,胆怯的看着宋仁。
“宋盼儿!你在学校里到底干了什么?”
宋仁直接把手里的包对准宋盼儿的脸扔了过去,包有这重,狠狠地砸在了宋盼儿的鼻子上。
“没…没干什么,爸爸…别打了,别打我了,我错了,我错了……”
宋盼儿吓得不敢动,鼻子里滋滋往外冒鼻血,滴答滴答,掉到盘里,她甚至不敢去擦一下。
“没干什么?没干什么,会有军人去我厂里告状?死贱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不说实话,我就掐死你,反正你活着也是浪费!!”
“我…我……”
宋盼儿被吓得六神无主,两股颤颤,都有些站不稳了。
“你什么你?你个下贱货,废物,欺负人还能让人抓到把柄?跟你那个蠢娘一样的货色,没脑子的猪!”
宋仁边说,边从腰上往外抽裤腰带,对准宋盼儿就抽了过去。
“你个贱货,老子养你这么久,你有什么屁用?吃老子的穿老子的,指望你盼个儿子来,也没盼到,你以为你有什么用?”
“你要是好好的,老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养着你这个赔钱货。可你偏偏把老子的工作都给弄没了,你是不是想死?”
腰带一下接着一下的抽下去,宋盼儿全然没了在学校欺负顾婉时那副神气模样,甚至她都不敢躲一下,咬着牙硬生生的捱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