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正躲藏在菜窖里匆忙穿衣服的易中海和秦淮茹早已惊慌失措。特别是易中海,他对叶文武可谓是恨之入骨,又怎会听不出刚才那阵刺耳的喊叫声正是出自叶文武之口呢?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可恶至极啊!叶文武那个混蛋,如果今晚老子能够侥幸逃脱此劫,定要让他血债血偿!”易中海此时已然顾不得身旁的秦淮茹了,满心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他心急如焚地伸出手去,试图打开那扇通往自由的菜窖之门,但无论怎样用力,那扇门就好似被一股神秘力量紧紧锁住一般,纹丝不动。
直到此刻,易中海才恍然大悟——刚才听到的声响,想必正是叶文武等人将门锁死所致!刹那间,他只觉得双腿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径直瘫倒在地。他实在难以想象,叶文武竟然如此心狠手辣、不留余地,更没想到对方竟能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洞悉自己与秦淮茹的私情。
与此同时,大院里的人们纷纷被那阵嘈杂的敲打声吸引而来。当他们赶到时,只见叶文武正拼命敲击着一只破旧的铁盆,然而四下环顾,却并未瞧见任何所谓“搞破鞋”之人的踪迹。一时间,众人皆是愤愤不平。
有人忍不住抱怨道:“我说叶文武啊,你深更半夜不好好睡觉,瞎闹腾个啥子嘛!我们明早可都还得去上班挣钱养家糊口嘞!”
另一个人也附和着说:“就是就是,我可是绕着院子找了一大圈儿啦,连个鬼影都没得见着,哪儿来的啥子‘搞破鞋’哟!你叶文武莫不是故意拿咱们开涮吧?咱大家伙儿平日里也没招惹过你啥子呀!”言语之中,满是对叶文武的不满和指责。
“文武啊!你这样可太不应该啦!怎能做出如此之事呢?赶紧向大家赔个不是吧!”
面对着众人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斥责声浪,叶文武却只是一脸轻蔑地斜睨着他们,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
他冷哼一声,语气充满了挑衅意味:“哼,你们这群睁眼瞎,难道没瞧见那对偷情男女吗?又凭啥断定我叶文武说的全是假话呢?”
紧接着,他挺起胸膛,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姿态,继续说道:“罢了罢了,本大爷我大人有大量,才懒得和你们这帮俗人一般计较呢!”
话毕,只见叶文武猛地抬起手来,伸出一根粗壮有力的食指,直直地朝着菜窖所在的方位戳去,并高声喊道:“那个搞破鞋的狗男女此刻正躲在里头呢!要怪只怪他俩运气不好,恰好被老子撞见。嘿嘿,我顺手拿起根木棍,便将那该死的门锁牢牢拴住了。这会儿呀,他俩就像两只无头苍蝇似的,被困在里面,插翅难逃咯!若你们心存疑虑,大可派个人上前把门打开一探究竟嘛!”
听闻此言,众人不禁面面相觑,脸上皆浮现出半信半疑的神情。然而,终究还是有那么几位好奇心极重、喜好搬弄是非之人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自告奋勇地走上前去。
待得那扇破旧不堪的木门缓缓开启之际,众人纷纷举起手中的电筒,齐刷刷地朝里照射而去。刹那间,光芒交织汇聚成一片耀眼夺目的光网,将整个菜窖映照得通明透亮。而当看清那二人的面容时,在场所有人皆是惊愕失色,嘴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鸡蛋,发出一连串难以置信的惊叹之声……。
“什么?竟然是一大爷和秦淮茹!”有人惊愕地叫道。
“这下可麻烦了,如果让贾张氏知晓此事,恐怕整个院子都要被她闹翻了天!”另一个人忧心忡忡地说。
“真没想到啊,连一向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也会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真是太出乎意料了。唉,只可惜我还没来得及一亲芳泽呢……”说话之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惋惜与不甘。
当众人发现偷情者竟是大院里备受尊敬的一大爷易中海以及中院贾家的媳妇秦淮茹时,他们惊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如此劲爆的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院子,让人一时难以消化。
此刻,易中海和秦淮茹满脸窘迫、神色尴尬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的目光如毒蛇般阴冷,死死地锁定在叶文武身上,显然已经猜到这件事定然是叶文武故意捅出来的。而面对易中海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叶文武却毫不畏惧,反而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并顽皮地向他眨了眨眼,似乎在向对方炫耀自己的胜利成果一般。
见此情景,易中海气得嘴唇直哆嗦,心中暗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如此戏弄老夫!”然而表面上,他只能强压怒火,尽量保持镇定,但那不断抽搐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