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一听,派人去查陈豨在代地的那些破事儿,结果一查,嘿,好家伙,陈豨牵扯的事儿多了去了。陈豨心里发慌,偷偷派人联系王黄、曼丘臣他们。
到了高祖十年七月,太上皇驾鹤西去,派人去叫陈豨回来奔丧,陈豨直接装病不起。九月一到,他和王黄他们一拍即合,反了!自个儿封了个代王,带着人马在赵、代两地那是横行霸道。
高祖听说了,大手一挥,说赵、代两地被陈豨忽悠的、欺负的,都赦了无罪。然后自个儿亲自上阵,跑到邯郸,乐呵呵地说:“陈豨这家伙不往南占漳水,也不死守邯郸,我就知道他没啥大出息。”赵相赶紧上奏,说常山丢了二十城,就留了五座。高祖问:“守将和都尉反了?”回答说:“没有。”高祖说:“那就是能力不行啊。”又给赦了,官复原职。
高祖转头问周昌:“赵国有没有壮士能当将军的?”周昌说:“有四个。”这四个哥们儿一上来,高祖就开始逗闷子:“你们几个小崽子也能当将军?”四人那叫一个尴尬啊。但高祖一转脸,每人赏了千户封地,直接提拔成将军。旁边的人看不明白了:“这啥功啊就封赏?”高祖一笑:“你们不懂啊!陈豨一反,邯郸以北都是他的了,我用鸡毛信召天下兵,没一个来的,就靠邯郸这点儿兵。我为啥舍不得四千户地给这四个人?还不是为了安抚赵地的子弟兵嘛!”大伙儿一听,纷纷点赞:“高!实在是高!”
最后,高祖问:“陈豨那边都有谁当将啊?”回答说:“王黄、曼丘臣,俩老商贩。”高祖乐了:“这俩货啊,我心里有数了。”说完,每人悬赏千金,买他们的项上人头。
"那年冬天,十一月份,咱汉军那帮小子,嗖嗖地把陈豨那俩手下,侯敞、王黄,给收拾了,在曲逆那块地界儿。又在聊城把张春那小子给灭了,脑袋瓜子砍了一万多。太尉周勃那是真猛,太原、代地全给平了。十二月份,皇上自个儿带队去东垣溜达,结果东垣那帮小子不给面子,死活不投降,还骂皇上。等城一破,嘿,骂皇上的全给咔嚓了,没骂的,脸上也得画个乌龟,算惩罚。皇上还挺有创意,把东垣这名儿给改了,叫真定。王黄、曼丘臣那些个逃兵,悬赏一抓一个准,全是活的,陈豨那伙儿算是彻底玩完了。
皇上打道回府,到洛阳一合计:"代那地儿,在常山北边,赵王得从南边管,忒远了。"于是,就把自个儿儿子恒立为代王,府邸设在中都,代、雁门都归他管。"
"第二年冬天,还是那年,樊哙那帮糙汉子,愣是在灵丘追上陈豨,给结果了。这事儿整的,就跟拍电影似的。"
"太史公说了这么一句:"韩信、卢绾这俩哥们儿,平时也没啥大善大德,就靠点子小聪明,玩点权谋诡计,赶上汉朝刚立那会儿,乱中取胜,捞了块地儿,自个儿当大王。结果呢,皇上心里头犯嘀咕,嫌他们势力大,他们自个儿呢,又想着找外头那些蛮子当靠山。这日子一长,皇上不待见,自个儿也整天提心吊胆的,最后实在没法子了,投奔匈奴去了。这命啊,真是够苦的!"
再说说陈豨,这家伙梁地出来的,小时候就爱吹牛,说自个儿跟魏公子似的。后来当将军守边,装模作样地招揽人才,其实名声比能耐大多了。周昌一看就不对劲,说他坏话的人一堆堆的。陈豨怕引火烧身,又让些个歪门邪道的人给忽悠了,最后走上邪路。哎,这事儿整的,悲哀啊!你说这人啊,一算计起来,成败都在一念之间,多悬乎!"
"还有那个韩襄王的后代,一开始跟着刘邦在汉中混。后来得了块地儿,自己当大王,又把地儿迁到北边去了。穨这小子还算知道回家的路,龙雒那边他也立了点功。卢绾跟皇上关系铁,群臣里头没谁能比。老燕王那边,东胡那边也是走投无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