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整个世界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杨忻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缓缓走在通往皇城的道路上。
马蹄声清脆而有节奏地敲击着地面,仿佛在为杨忻奏响一曲奋进的乐章。他身着整洁的衣衫,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期待。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带来一丝凉爽,也吹走了他心中最后一丝忐忑。
杨忻的目光不时望向远方的皇城,那巍峨的城墙和高耸的城楼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庄严。
“周虎大哥,能不能不去啊,哪有上赶着去找罪受的呀,去那破风营有什么好,危险不说,还累,哪有绮梦阁的姐姐们善解人意”。
听着声音从后方传来,杨忻转头一看,只见一队护卫簇拥着一个锦服小少爷骑着马正往这边来。
见那被称周虎大哥的护卫也不说话。那小少爷又说,“周虎,别以为我怕你,虽然你是我爹的亲卫,但我不一定打不过你。”
周虎一脸无奈,“小侯爷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侯爷叫我监督你去,就是怕你半路跑了,侯爷说了,这次入破风营非常重要,可不得任性。”
这时,这一队人走到了杨忻的旁边,见那小侯爷和护卫们看过来,杨忻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这位兄台有些面生啊,往何处去啊”?杨忻将那腰牌一扬,“哟,又是一个倒霉蛋”,那小侯爷见了那腰牌,摇着头说道。
“这位公子请勿见怪,我们家小侯爷心直口快,并无恶意。”旁边的周虎忙解释道。
杨忻摆了摆手,“无事,这位小侯爷刚才说的破风营是何意啊?”
“哦,你居然不知道破风营,但是又有这腰牌,难不成你也是被骗来的”,小侯爷惊讶道。
“这破风营啊,就是灵御司组织一个新丁训练营,为灵御司培养自己后备梯队的,每三年开营一次,你居然不知道。”
好吧,终于知道这个司里是哪个司了,灵御司,三省六部二十四司,有这个司吗,真是奇怪。
“在下是临时被通知来司里报到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果然吧,又是一个倒霉蛋,还真是被骗来的。既然同为倒霉蛋,那就一起走吧。”
“小侯爷能否多讲讲这个破风营的情况啊,我想详细了解一下。”
“叫什么小侯爷,侯爵那是我家爹的,兄弟我姓周,周蒙字景行,排行老五,叫我的字或者叫我周五都行。”
周五,真是令人感到愉快的名字,真是让我等牛马社畜喜欢的名字,杨忻心里哭笑不得。
“景行兄,在下杨忻,那破风营既是灵御司培养后备梯队的训练营,具体都招哪些人呢,有什么标准吗?”
“招哪些人,武将勋爵家的子弟,灵御司自己司里哪些司使,提司家的子弟,各道各州灵御司分司推荐之人,还有灵御司在武举场上选拔的人,大概就这些。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破风营不仅训练苦,而且很危险,听小道消息说,每次开营,教官都有伤亡指标,不超过指标,就算是残了死了都不会有人管的”,周五兄说着说着就开始叹气。
“其实我不想来,是我老爹非要我来的,我实在搞不懂怎么把亲儿子往火坑里推呢。”
“或许不是火坑也说不定,祸福相依嘛,等景行兄建功立业,说定还要感谢周侯爷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