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场内
江译柯撕心裂肺的哭喊着。
地狱恶魔的低语徘徊于他的耳中
“我看到你了。”
“人类啊。如此鲜活的人类啊!”
“那孩子的鲜血!将带领我们走向荣光!”
“不不不,那孩子!就是…”
考场的画中走出一个苍白纤细的人影。
“去你妈了个逼的,滚!”江译柯疯狂的拍打自己的脑袋
恶魔们高声肆意的呐喊。
“王!王的怒火!你是王!”
“不对,你不是王?你是王的后裔!新王啊!让我匍匐亲吻你的脚面吧!”
壁画中苍白的头撕开画纸伸出,接着是躯干,四肢。
他跺跺脚,不耐烦的撕开了自己的脸,露出名为“嘴”的器官。
“王?你们的王也只是残缺卑贱的杂种罢了。你们太吵了。”
“王!王!何等生物岂敢蔑视王的权威!”
“你们的头抬得太高了,我很不高兴。所以杀点人也无所谓。更何况你们这种玩意在法律上还没有公民权。”
他手指微抬。君王般的威严降临,王的命令溢散而出。
“【惩罚你】不许动。”
恶魔的咆哮、求饶顷刻停止。
“【听我说】所有越位者,都将被不尽的火,炙烤至生命的尽头!”
教室的空气开始燃烧,散发出呛人的浓烟。
。
“怎么回事?PLAYER,灭火!怎么会突然起火?!他的觉醒难道还能具象化影响周围吗!”
“根据目前已知信息应该是这样,那间教室并不具有易燃物。根据监控画面显示,燃烧源应该是空气。”
“他奶奶的,这小子太强了。”莱茵哈特从监控室冲出,一脚踹开隔壁考场的大门。
报警器的喷头肆意的喷着水。
却无一滴滴到了江译柯的身旁。
教室内的江译柯跪坐在地。
莱茵哈特感受到了!
君王的怒火、君王的悲伤!
那要点燃世界的怒火。他无法靠近!
莱茵哈特沉吟。蓝色的瞳孔散发着威压。
【无空】驱动!
手掌微张,凌空一抓。
江译柯飞出教室。少年的怒火褪去,无力的瘫倒在地。
。
莱茵哈特冲入监控室,踹了踹旁边的电脑。
“PLAYER我以黑级名义命令你,删掉刚刚的监控以及一切备份。”
“权限通过,好的莱茵哈特校长。”
“额,等等将考试刚开始时,两分钟的监控延长为一小时。保存至BA考试数据库。”
“命令已通过,视频正在解析中……”
。
江译柯一睁开眼睛,叼着烟的蓝发青年就凑到了他的面前。
“vocal,兄弟你无敌了啊,校长那个老畜牲居然给你打了黑级评分!”埃伯尔特震惊地摇晃着他。
温热的黑灰色物体飘落到江译柯的脸上。
“操你妈的,烟灰掉我脸上了!”江译柯一巴掌扇开埃伯尔特。
“额哈哈哈,没事没事……”埃伯尔特象征性的用手拂去江译柯脸上的烟灰。
“什么黑级评分,你先说清楚点。”
“emmm,大概就是校长看了你的考试录像以后觉得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对你的赞扬程度相当高。并且对外表示,你的【式语】强度将达到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埃伯尔特抖了抖烟灰回答道。
“并且刚刚校医部已经对你的大脑强度进行检测了,爱因斯坦的强度都没你高啊!”埃伯尔特赞叹的竖起大拇指。
“我?那我也没见变成爱因斯坦啊?难不成我是尼古拉·特斯拉?”
“那倒是不至于,你是绝世强者跟你是傻逼没有冲突。”
莱茵哈特抱着一束鲜花踹开病房门。
“哎哟我,校长好。”埃伯尔特赶紧鞠躬“校长你来看他还带这么多好东西啊!”埃伯尔特双眼放光。
莱茵哈特放下花束。
花纸包着的雪茄一一显露出来。
“可是校长我抽不惯这个啊。”
“那可不行,不能枉费我的一番心意。这可是古巴的高希霸长矛,很好抽的。”莱茵哈特点燃了雪茄强行塞入他的嘴里。
“男人嘛,总要学会去接受烈酒和雪茄,当然还有女人。怎么样感觉自己身体有啥变化没有?比如脑海冒出一句话之类的。”
“校长你不会也拿我当傻逼神经病了吧?”江译柯拿起雪茄,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真的没有?你再好好感受一下?”
……
“好像有了。”
“真的!说出来听听。”莱茵哈特瞪大双眼,白色的眉毛此刻骤然提高。
“额,我想放屁。”
“没了?”
“真没了?”
“真没了。”
。
莱茵哈特大口的喝着伏特加。
一旁的投影仪投录出一个穿着淡蓝色小黄鸭上衣和粉色沙滩裤的沙滩先生。
沙滩裤先生喝下一口香槟漱了漱口。“Ich habe mich sofort mit Ihnen in Verbinduzt, als ich davon h?rte.Bist du nicht berührt?(一听说这个事我就赶紧联系你了。你难道就不感动吗?)”
沙滩裤先生不解的挠挠头用着一口老式德语接着说“Nein, das verstehe iicht. Ein Schüler mit einer so starken Blutli nicht einmal die geringsten F?higkeiten?(不是,我搞不懂。血统这么厉害的学员会连一点能力都没有?)”
“少拿你那老式德语跟我说话,我听不懂。”莱茵哈特提着酒瓶嚷嚷。
“额,好吧。你做人可真霸道啊。连母语都不让人用了。”沙滩裤先生挠了挠屁股。
“你以往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听所未听,压根没见过血统觉醒的人能够具象化影响周围环境结果没有【式语】的。我身为炼金生物学专家都没听说过。”沙滩裤先生用蹩脚的英文说。
“土狗,那叫闻所未闻,中文这么差,你是怎么当上教授的?不知道我们学校中文是必修科目吗?”莱茵哈特相当鄙视的对着投影竖了个中指。
“不是你当初招我来的吗?不认自己曾经干过的人丢事了吗?”沙滩裤先生笑笑。
“傻狗,那叫丢人事。”
“嗷嗷嗷,丢人事,自己都承认了吧!”沙滩裤先生兴奋的拍拍手。
莱茵哈特心中相当无语,如果他本人站在这里,他一定会对着这人的脸献上自己的高定皮鞋。
“Vergiss es,, du gehst besser raus。(算了,你还是滚吧。)”莱茵哈特挥挥手,连带着将手中的伏特加一饮而尽。
“Okay, lassen Sie mich sofort in Ruhe.Zum Wohl~.(好的,马上从您的身边滚开。干杯~)”沙滩裤先生端起手中香槟。
。
“哎哟卧槽,这是哪啊。”
江译柯对面前一片空白分不清上下左右东南西北的地方显得相当懵逼。
但是他能明确的感知到有一只手在隔着他杂草一般的头发抚摸他的头颅。
“他奶奶的,啥鬼玩意在摸我?”
“诶,你看不到吗,那调个颜色吧【命令你】空界颜色调换·黑!”
“不行不行,太黑了看着怪难受的【命令你】空界颜色调换·天空蓝”
世界陡然变色,江译柯也看到了这个全身亮白色,与世界毫无边界的性别未知人——艾卡伦尔。
“奶奶的,就知道是你。”江译柯不满地向上撩了撩头发。
“嘿嘿嘿,大哥骂的是。不过今天我来可不是像上次一样把你推向美少女袭人家胸的。”艾卡伦尔兴奋的搓搓手,猥琐的姿态一览无余。
“其实呢,你不是跟那个什么特利亚斯说的一样没有什么超能力的啦。你还是有点出息的。”
“怎么说?”江译柯挠挠头
“真実はいつも一つ。(就是大家所熟悉的名侦探柯南口头禅:真相只有一个。)”艾卡伦尔掏出一个眼镜戴上。
“有屁…能不能快放,别脱裤子放屁。啥超能力啊,吟唱咒语变成巨龙啊?”
“不不不,比那可有用多了。正常的胎人,需要领悟脑海中的【神文式语】。将【神文式语】说出才能让大脑开启神之魂承载状态。承载【式语】。而老板你就他妈的与众不同了。”
“别故弄玄虚,怎么个与众不同法?”江译柯很是好奇
“听众要讲究美德嘛,别插话。”无色使不满地弹了弹江译柯的脑袋“你之所以感觉不到【神文式语】其实原因很简单。因为这是【中文式语】”
江译柯:\(〇_o)?/
“你的能力叫——【式语·禁咒】”
“【禁咒序列1:式语:“silentium”】
【禁咒序列2:式语:“Mors Immortalis”】”
“什么…意思?”
“抱一丝啊哥,这个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我有点事先走了。”无色使突然尴尬的挠挠头。
“【听我说】空界脱离。”
江译柯眼前景象瞬间倒退。在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库兹涅措夫教授的综合炼金课了。
“江译柯!刚上我的第一节课你居然就睡觉!”闷骚老头的指尖弹来。
自己什么时候选的综合炼金课?
我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上的课?
江译柯突然明白过来
“无色使你这个狗杂种!”江译柯心里暗暗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