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提了!喝酒!”于博豪举起酒杯和宁长恨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博豪啊.....”
“哎,还是叫这边儿的名字吧免得再生事端。”
“大字不识几个还拽上文词了。”尽管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说道“行!庭君。”
“对咯!”张庭君喝了口酒叹了口气“唉,同样都是穿越咱俩区别咋这么大呢?”
“看看你先不说你和穿越前长得一模一样,你这边的老子还是信阳首富刚穿越过来就娶媳妇入洞房,再看看我妈的过的什么日子。”张庭君说着说着抹起了眼泪。
宁长恨心想你是没进过洋娃娃屋啊。
还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以后有我给你作伴,我家里还挺宽敞的不行到时候就来我家住这有啥的。”
“谁去你家!”张庭君擦了擦鼻子“虽说天崩开局,但是这张公子家里也趁点米儿,要不然也不会在京城住了九个月的妓院。”
“也是啊,反正以后我俩就待在一块儿。”宁长恨此刻觉得小腹有点微微发热感觉是喝下去的酒烫的并没有当回事又举起酒杯和张庭君碰了一下。
还没等两人将酒喝下去门口就听轰的一声,两人向门口看去,几个腰间挎刀的人走了进来,看衣着打扮像是官服但是又和普通的衙役衣服不同,几人越过宁能熊来到两人面前。
“干啥啊你们?”张庭君举着酒杯疑惑中带着更多愤怒。
“我家大人有请,两位赏个脸走一趟吧。”讲话的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小麦色皮肤刀条脸,一米八上下的身高手放在腰间的刀柄上。
“你家大人谁啊!知道我俩是谁吗?知道这个是谁吗!?”张庭君将酒杯重重的摔在桌上质问着几人。
“当然,不然我们也不会乱请,张公子宁公子。”
那人说罢张庭君就撸起袖子要向前“哎,我说你.....”
宁长恨伸手拦在他胸前“没事,既然大人有请我们就跟着几位上差走一趟吧。”
“还是宁公子明事理,请!”说罢男人闪出位置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两人通过。
“嘁~!”张庭君经过时不屑的白了那人一眼。
“对了!”宁长恨停在门口“麻烦把这位叫醒让他给宁家捎个信儿,我妈胆子小要是再找不到我保不齐会把我那个兵部尚书兼河南巡抚的舅舅喊过来,多兴师动众啊。”
“那是自然。”几人似乎并没有被宁长恨搬出来的这个大靠山吓住依旧是面不改色。
“你还有这关系?”张庭君搂着宁长恨兴奋的问道。
宁长恨轻轻一笑没有说话,他昨天晚上梳理了一下原主的生平和人物关系其中最有用官最大的就是这个做河南巡抚的舅舅,虽然鉴于自己的身份这几人在光天化日加害他们两个的可能微乎其微但保不齐有几个缺心眼会干出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所以便刻意的在几人面前提了一嘴。
下了楼来到街上,几个官吏在前面领路拐弯抹角最终停在一座官衙前。
宁长恨抬头看了看“信阳府署”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最起码是在官府衙门,真有什么事花点钱就能疏通,比被亡命徒劫去要好得多。
信阳府署分有六房,官差领着两人来到院里走到“礼房”门前,刀条脸男做了请的手势
“请吧,我家大人在里面等着二位呢。”
宁长恨看了眼男人上前推门,张庭君两只手伸到袖子里一副纨绔子弟玩世不恭的模样。
推门进去正中央摆着一张桌案,笔架上挂着毛笔砚台宣纸躺在桌上,桌后是个挂墙屏风屏风一边用黑墨画着几根挺拔的竹子另半边则是提着几句诗。
“新竹高于旧竹枝,全凭老干为扶持。明年再有新生者,十丈龙孙绕凤池。”
诗后并没有题款和标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