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天歌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腹部有一只熟悉的大手一直在摸索,轻轻拍打着。
苗天歌抬眸看见沙子漠正在笑着看向自己。
苗天歌开心极了,搂着沙子漠的脖子说:“你回来了?”
沙子漠顺势一只手撑在苗天歌的身下,另外一只手在苗天歌隆起的腹部游走滑动,低头就稳住了苗天歌的唇。
结果,他的手下面,苗天歌的肚子开始动了几下。
沙子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大手悄悄敲打了几下,苗天歌隆起的腹部就没有动静了,很乖觉的一动都不敢动弹了。
沙子漠跟苗天歌分开,看着腻歪人的妻子,沙子漠很满足。
苗天歌睡醒了,肚子饿了,沙子漠就服侍老婆起床,很细心很周到,此时的苗天歌看着沙子漠小心翼翼的样子,她都感觉:沙子漠对待自己就像对待易碎的洋娃娃一般,是那么的宝贝着呀。
苗天歌吃了一些沙子漠从楼下端上来的食物,精神劲头好多了,就开始把自己从沙鹰那里套出来的话,告诉了沙子漠。
沙子漠一脸沉静,没有任何波澜变化,苗天歌很诧异,疑惑的看着沙子漠,问他:“你不会早就知道鹰叔是被人利用了吧?”
沙子漠无声点了点头,温和的说:“我这一次见到了那个女人,我很不喜欢她,已经解决了。”
苗天歌听了,问:“什么叫解决了呀?你的意思是你把她杀了吗?”
沙子漠看着妻子的眼神,那眼神充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他笑着说:“鹰叔爱上的女人是乌布国的反政府军首领,野心极大,危险系数太高,给我们华国和乌布国的老百姓生活带来很大的困扰,本来两国就一直在找机会想要清除这股恶势力的。我只不过正好遇到了,就恰巧除掉了两国的后患而已。关键是,这个女人居然把注意力转移到你和孩子身上,这一点是我没有办法接受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出手除掉她。因为即使你和孩子躲过了这一次,那么,两国政府没有及时铲除这股势力,她还是会盯上你和孩子的。人一旦到了一种极端的境地,是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的,我不敢赌下次,我赌不起。”
说完,沙子漠把苗天歌搂在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她。
苗天歌听了沙子漠的话,才明白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位置是那么的重要和不可取代呀。
苗天歌也紧紧的抱着沙子漠,温柔的说:“没事的,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沙子漠闭上眼睛,感受到妻儿在自己怀里的温度,他此时此刻,才觉得这是最真实的存在和爱恋呀。
苗天歌问沙子漠:“那你知道鹰叔跟那个女的具体的认识的细节吗?”
沙子漠一听这话,有一点无奈的看着八卦的苗天歌,笑着说:“这个具体细节,我不感兴趣。但是,鹰叔是父亲的暗卫,从小接受特殊的训练,能够被一个女人收买,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使了手段的。我见了女人核实到她是使用催眠术,才逐步掌握了我们沙家的秘密。如果不是因为我目前在明海市政府工作,那么,她肯定会把鹰叔当做弃子,早就抛弃了。这个女人裙下之臣还是有很多的,有很多人估计是她安插在乌布国政府的间谍,要不然她也不会在乌布国呼风唤雨那么长时间。现在她一朝殒命,我想之前跟她有不清不楚关系的人,现在绝大多数还是开始转变政治方向,去效忠现有的政府。这是一件好事。”
苗天歌听了,也是点点头,觉得沙子漠说的很有道理。
沙子漠一边搂着苗天歌一边把玩老婆的手,突然,沙子漠注意到苗天歌的手腕上一连戴着三个手串:翡翠玉镯、珊瑚红镯,还有泛着莹润蓝光的珠玉手链。
苗天歌看沙子漠对自己的新手链很感兴趣,就把这串手链怎么来的,跟沙子漠简单的说了一下。
沙子漠摸着泛着莹润蓝光的珠玉手链,笑着说:“这是海蓝宝手钏,一看就不是凡品。估计也是家传的宝物。”
苗天歌有点诧异,这也行?自己手上已经有三个家传的宝物了呀。
沙子漠看着自己的老婆,问她最近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呢?
苗天歌笑了,说:“自从戴上这些家传的宝物,我感觉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是越来越好。而且,我最近还总是梦到原始人生活的场景呀。”
沙子漠听苗天歌这么一说,也觉得这事很神奇。然而,沙子漠转念一想,对苗天歌说:“事出反常必有因,我们还是要再具体了解一下情况的。你现在真的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苗天歌也正有此意,却还是一直强调说:“自从我戴上这些家传的宝贝,真的是感觉整个人都神清气爽,干什么都是很利索的呀。”
沙子漠听到苗天歌肯定的回复,内心释然。因为他回来以后,洗漱一下,抱着苗天歌一起补了一觉,他自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都是极其舒适的。
沙子漠心中疑惑:“难道这些家传的宝物,戴在不同的人身上,因人体质不同,所以,每个人戴上以后,产生的功效也是不同的吗?或许说这些东西本身就是对天歌的体质有着特殊的联系呢?”
沙子漠百思不得其解,索性这些东西对妻子和孩子也是极其好的,他就暂时没有深究。
天歌睡了一觉,整个人也活脱了,笑起来都格外耀眼,身上散发着母性的光辉,特别吸引人。沙子漠看着老婆一脸粲然,简直疯逼了,刚刚抱抱结束,还没有走出卧室的门,沙子漠又忍不住抱了抱自己的老婆,把头深埋在自己老婆柔软的脖颈处,用力的吮吸着妻子身上特有的芬芳。
苗天歌痒痒的,被沙子漠弄得咯吱笑,肚子里的宝宝貌似吃醋了,他又开始发动攻击了,不停地踢打着天歌的腹部。
天歌有点吃痛,“哎呦”叫了一声,沙子漠立即松开自己的老婆,看着天歌捂着肚子,沙子漠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沙子漠一边摸着天歌的肚子,一边恨恨的对着肚子里的宝宝说:“你小子给老子安分一点,要是敢不听话,等你出生以后,老子有的是手段教训你。”
话音刚落,天歌隆起的腹部又恢复了平静。
苗天歌看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有一点无奈,反问自己的老公:“宝宝这个样子,难道不会是能感知到你抱我了,他吃醋了吗?”
沙子漠看着二愣子苗天歌,一脸严肃的说:“对。这个家伙还没有出生,就已经在跟我抢你了。”
苗天歌第一次怀孕做母亲,她觉得这感觉很神奇呀。
于是,苗天歌傲娇的对沙子漠说:“哈哈哈,我想我们的宝宝一定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啊。”
沙子漠看着自己的老婆笑的肆无忌惮,心情也是十分美丽,附和着天歌:“嗯,这个是必须的呀。不过,这个孩子出生以后,估计也是一个极其难缠,特别能惹事的主啊。”
苗天歌笑的更开心了,说:“没事。天大的事情,不还有你这个做老子的嘛。你们一起商量解决呀。”
沙子漠叹息一声,说:“若是爷爷清醒了,知道了这件事情,估计他会把这个家伙带到大西北亲自教养和训练的呀。”
苗天歌一听这话,立刻护住自己的肚子,生怕老爷子真的醒过来,跟自己抢孩子似的。
沙子漠看着自己的老婆如此护犊子,心里很是心疼,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而是,轻轻揽住老婆的腰肢,准备带她下楼走一走,适当的运动一下,顺便也换一种心情。
沙子漠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苗天歌的?是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面吗?还是后来关注她,对她了解越多,自己对苗天歌的爱就越深呢?
现在看着挺着大肚子的苗天歌,沙子漠的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就这样不知不觉中静悄悄地开了花结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