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进入副本,徐知月除了日常收债便会关注打听郝智会一家的情况。
一个多月的时间了解了大致她们一家。
赵招娣的老公名叫郝运来,原本是本本分分的鱼贩,但自从金利来带着他赌博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近些年也因为缺钱赌博干过一些混蛋事儿,女儿的学费也被他拿去赌博。
没钱赌博之后便开始沉迷上了喝酒,轻则对赵招娣母女打骂,重则在码头闹事。
久而久之,码头上的鱼贩都躲着他。
这一次的徐知月没有轻举妄动,他一有时间便关注着郝运来的举动。
又一次进入副本,郝智会被打死的三天前,徐知月晚上来到了她的住处。
十分钟之后,郝运来晃晃悠悠地拿着酒瓶子回来。
徐知月悄悄摸到了他的身前,当着他的面将五百块钱扔进了海里。
“哈哈哈!钱,我要钱,我这次一定能赢。”
郝运来丢掉酒瓶子就朝着海里跳去,徐知月则是站在岸边观察着。
十分钟之后,郝运来在水里没有了动静。
之后的十几次,徐知月都尝试着接近郝智会,但都被她以学习为由拒绝了,几年时间再也没有见过她,每次直到第七年徐知月都会自杀。
第五十四次进入副本,徐知月变着法子制造和郝智会的偶遇,但都不会主动开口。并且经常光顾他们家的鱼摊。
二十天之后,在鱼摊旁看书的郝智会直接叫住了他。
“哥哥,你是那天晚上给我们发钱的那一个吗?我好像记得你。”
徐知月眼见机会到来,也是笑眯眯地和她打着招呼。
“你好啊郝智会,记得好好读书。”
又是七年,徐知月依旧没有再见到过她。
深知蝴蝶效应的徐知月再次进入副本。解决完金利来的事情后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是帮着豹哥做事。
一年之后,豹哥将他叫去了收债大楼。
“阿月啊,你跟了我也两年了。你老是这样子也不是个事儿,对那些欠债人今后可不能再发善心了啊。明白吗?”
徐知月听完话后愣了愣,随后笑着道。
“豹哥,我和猴子从出村就您带着的,说是叫你一声父亲也不为过。我知道豹哥也是为我们着想,就像您经常说的那样,钱生钱才能来的快。若是把本金都收了,还怎么得利息呢?我理解的对吧豹哥?”
桌子对面的豹哥难得开心,随后看着徐知月大笑道。
“哈哈哈!说的好啊阿月,不愧是我最看中的手下,你这个干儿子我认了!”
说罢,徐知月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干爸爸,我都听您的。”
豹哥满意点头,之后的一年时间他都没拿只收利息说事儿。
直到第三年,徐知月又从豹哥手里拿到了一个收债人的信息,那正是他苦苦等待的郝智会!
县医院三楼,一间病房内。郝智会正在给他的妈妈擦拭身体。
根据纸条上的信息来看,赵招娣因为过度劳累患上了心脏病,不得已的情况下才借了高利贷。读完高中就打工的郝智会回来照顾起了她。
“咳咳,请问是赵招娣的家属吗?你妈欠的一万块啥时候还?”
郝智会看着门前的徐知月眼神冷漠,随后依旧自顾自地给母亲擦拭身体。
十分钟之后她才将徐知月叫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