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爆了!帅爆了!”
正呱三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低下头。
他们隐约猜到了大王的心思。
把牛尊者干掉,他就没办法跟妖王告状,徐县令也没实力竞争铁木生意。
只是..这个手笔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铁木生意的确赚钱。
但仅限于一丹,二丹修士,对牛尊者来讲,同级别的产业他还有四五个。
竞争铁木,只不过是想多一条腿走路罢了。
但他万万没想到,就是这桩可有可无的生意成功害死了自己。
沉铁神色沉重,扶着桌子起身催促:“徐县令,你快联系妖王大人,越早行动,抓住凶手的概率越高。”
“哪怕没有凶手,弄清怎么回事也好。”
“我没办法。”
徐县令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自从我拜入师门,从未有缘和师祖相见。”
师傅和师祖,也只是一年见上一面而已。
他上哪能有师祖的联系方式?
“你们回去再聊,玩了一夜我也困了。”
“那铁木之事..”
“送客。”
江泽打着哈欠,不客气的挥了挥手。
不在场证明有了,牛尊者也杀了,再装下去纯属自虐。
他只是演戏,又不是真怕这两根葱!
“你..”
报信喽啰大怒,猛地从地上起身骂道:“你没看见我们大人在说话吗?你这破地方..”
放在从前,它绝不敢对三丹境妖修吆五喝六。
但无奈,人善被人欺。
江泽装出畏惧徐县令的模样,还真就被当成了性格软弱。
送礼,送钱,做小伏低。
让利,送权,陪酒陪笑。
小马仔眼中的这些,只是江泽演的一场戏罢了。
“你说话的态度,我不喜欢。”
“下辈子注意点。”
江泽抬手,半截彩鳞从指尖激射而出。
大脑被命中,报信喽啰的表情凝固。
毒素飞快在体内化开。
一息,皮肤溃烂。
二息,七窍流血。
十几秒钟后,地上只剩衣服和一滩七彩的浓稠血水。
“先前不向你出手,是顾忌你师傅。”
“但它已经死了。”
“所以我劝各位冷静,掂量清楚自己的份量再说话。”
江泽走到尸水跟前,目光有意无意瞟向沉铁。
警告的意味十足。
正呱兴奋的挥舞着手上的钢叉,吆喝道:“大王万岁!”
对嘛!这才是我们野山坳的行事风格!
管他三七二十一!
有人挡路,杀了便是。
徐县令擦了擦脑门的汗珠,他本打算放几句狠话找找场子。
但千言万语在心头,最后只在嘴边汇聚成三个字。
“我们走。”
“等等!”
“想走的话,你得先跟我解释解释。”
江泽转身走上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的钱,为何会出现在你的口袋?”
徐县令闻言,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我兜里哪有你的钱?
等等..这家伙不会是说..
他往怀里一摸,正好掏出一张50万的钱票。
“我丢了张50万的钱票。”
“原来是被你偷了。”
“我..”
“你什么你?”
江泽不管他说什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来人,把钱票缴下,拉他俩去猴十七的医馆门口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