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赵梡身上的剑伤,该如何解释?”
“剑伤?什么剑伤?我哪里知道?”
刘春肖情绪激动,眼眶微红,润玉般的脸上闪过一丝坚定:
“昨夜,我确实有不当之处,但我绝没有对他下杀手!”
此时,花园中的气氛忽然变得紧张起来,苏玄谨不禁暗中观察四周,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变故。
萧老大思索片刻,开口道:
“你可有证据证明你所言非虚?毕竟,人命关天。”
刘春肖稍作思索,然后道:
“当时还有林家的林义勇也在场,他可以为我作证。”
刘春肖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闪躲,让人不禁对他所言产生了几分相信。
此时,刘三爷见萧老大沉默,冷冷开口道:
“春肖并非凶手,萧大人是否该另寻线索了?”
萧老大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深不可测:
“刘三爷说的是,刘公子是否有罪,自有公断。这林义勇既然在场,我自然要去拜访一下林家。”
说罢,萧老大起身,向刘三爷告辞,苏玄谨紧随其后。二人离开刘府,直奔林家。
路上萧老大对苏玄谨微微点头,低声说道:
“一会儿,你来问。”
......
林家与刘府不同,显得更为幽静。肥硕的林义勇闻听萧老大前来,亲自出门迎接。
“萧大人,我哥已等候多时。”林义勇微微一笑,将二人引进大厅。
林家的现任家主林义钦正是林义勇兄长,他是衙门内供奉部的供奉,他眼神深邃,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
“萧琪,关于刘春肖与赵梡之事,义勇已向我详细禀报。”
林义钦语气淡然,却透露出一丝威严。
萧老大抱拳道:
“林供奉,不知可否让令弟为我们还原昨晚的情形?”
林义钦微微点头,林义勇会意,缓缓道来:
“昨晚,刘春肖酒后舞剑,确有误伤赵梡之举。但我可以保证,刘春肖并未有杀人之心。”
“反倒是赵梡,性情暴躁,为了这么点事,全然不顾春肖赠与他功法之恩,竟然想要取刘春肖性命。”
萧老大给了苏玄谨一个眼色,苏玄谨微微点头,在细细品味林义勇的话语后,皱眉问道:
“那林公子为何不阻止?以林公子的本事,应该不难吧。”
林义勇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苦笑道:
“昨日席间,我也饮了不少酒,未料事出突然,我本欲出手阻拦,但那时赵梡已失去理智。”
苏玄谨又问道:
“那赵梡身上的剑伤,和其他的伤痕,又是从何而来?”
林义勇眼神坚定,正色道:“那剑伤,确是春肖所留。但请你们相信,那只是自卫之举,而且春肖并未下死手。至于其他的伤痕,我亦不得而知。”
他顿了顿,又道:
“我们离开时,赵梡确是安然无恙。他遭遇不测,定是有他人在我们走后,暗中加害于他。”
“我们离开时,赵梡定然活着。”林义勇重复着,语气坚决。
一旁的萧老大听罢,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深知林义勇的话虽然言之凿凿,但暗暗隐下重要线索。
他眉毛一挑,问道:“也就是说,当时现场就只有你们三人?”
林义勇眼神闪过一丝紧张,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肯定道:
“对,就我们三人,当时我扶着受伤的春肖转头回家,便没有去管地上的赵梡。”
苏玄谨在一旁含笑而问: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因为某些原因不敢说出来?”
林义勇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迅速低下头,避开了萧老大的目光。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林义钦,开口道:
“舍弟已经将此事详尽告知你们了,两位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