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步渊见问,佯装成南落套话。
网络上,只要没有特殊的语言习惯,通常很难分辨出真假。
以谭步渊的能力,轻松便从这些人手里获得了想要的情报。
「原来,这四个人是当晚是同时行动的。」
谭步渊边想边把地点、时间和参与者都记了下来,跟着发给了同事,让对方帮忙调查当时滨江路附近的监控。
之后,谭步渊也马不停蹄跟着赶了过去。
从当晚滨江公园周围的监控显示来看,南落四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进入公园,时间也不一致。
也就是说,他们是约好在公园见面。
可惜公园内的一些摄像头当晚出了故障,无法得知他们在公园内发生了什么。
此外,公园周围的监控只有他们进入的记录,却没有他们离开的记录。
难道说他们还在公园里?或者是在公园里出了什么事?
一遍遍反复查看附近的各个监控,谭步渊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虽然对方戴着棒球帽和口罩,但是从对方的身量和走路的姿态以及手腕上的莲蓬铃铛来看,与车祸一案中出现在警察局门口的人极其相似。
不会这么巧吧?
监控中记录中,此人拿着一个古怪的金属箱子进入了公园,在里面待了大约一个小时,才离开了公园。
离开的时候,手上依旧拿着那个金属箱子。
以金属箱子的大小来看,不可能装得下一个成年人,更别提四个了。
看起来,这人应该跟失踪案没有什么牵连。
但是接连两次出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再者,大晚上的,一个人拎着金属箱跑到公园待一个小时,实在可疑。
谭步渊请同事把监控中那人的莲蓬铃铛放大,对比之前车祸案中的铃铛,和云镂月裁手腕上的铃铛一模一样。
尽管纠结于这个戴铃铛的人,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失踪者。
谭步渊将情况汇报给张队,张队让他和小魏先去公园查探,如果有需要,再调派人手进行地毯式搜索。
两人匆匆赶到公园,四处搜寻打探,却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奇怪,四个大活人,怎么就消失在这个公园里了呢?”
“会不会被人杀害后埋了?”
“这里就没有新翻过的土的痕迹,往哪儿埋?”
“能不能是分尸,然后分散了,到处扬了?”
“那天的监控我看了无数遍,没有任何人带着大的行李箱编织袋等可疑物品。”
“地下呢?有没有可能从地下管道拖走了?”
“刚才我们不是都查过吗,没有新近打开过的痕迹。”
“再不……总不能从天上飞走了吧?”
“你搁这儿上演梁山伯与祝英台呢?”
谭步渊看着小魏直摇头。
***
玉瑶宠物店后院。
云镂月裁和屠剪枝一前一后从扶桑木下走出来。
屠剪枝搭着云镂月裁肩膀,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
“行啊,我的五百块便宜徒弟,没想到你还是个狠人。
我还以为你会大发善心,把那几个小子放了。”
“我没放吗?”云镂月裁一脸天真地拧着脖子望着屠剪枝。
“是,你是放了,把他们放山海门里。
好家伙,那里可是妖兽横行的地方啊。
别说那么小的猫猫狗狗了,就算是大象、灰熊进去都没活路。”
“你说的太夸张了,只要他们老老实实地苟着,还是有机会活到自然死的嘛。”
云镂月裁不无惋惜地说着,感觉自己真是太善良了些。
屠剪枝一愣,随即阴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