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把他当成一个相同的,一个平等的存在去对待,就像他身后那位存在对待我们一样!呵,真讽刺。”
说罢也不管莫甘娜的反应,继续朝着木屋走去。
在快到门口的时候,他似是警告似是哀求的说道:
“这是我目前找到唯一的解决办法,如果你不想参与进来,那就不要破坏它。符文之地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说罢便推门走了进去,随着木门掩上,留在外面的只有一声‘老逼等,你今天到底要干什么?’的无奈呼声,和数万里高空中独自吹冷风的莫甘娜。
莫甘娜不知道自己的‘傲慢’是不是对的,但是她现在很想把瑞兹从这树墩顶部扔下去。
要知道自己当时从德玛西亚雄都赶来时,可是费尽力气才爬上这树顶,但是现在要怎么下去呢?
犹豫了半天的莫甘娜最后决定了,她也要像瑞兹一样不要脸一次,反正这里就没有个要脸的活物,还怕什么。
大家都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大哥不说二哥,谁也没有嘲笑谁的资格。
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样,莫甘娜做了好一阵心理建设,才慢吞吞的朝着木屋走去。
......
当莫甘娜打开门走进去的时候,陈桢已经躺在唯一的一张床上睡下了,就是不知道睡没睡着。
反正他那个可恶的魔法造物还在床头蹦迪...
瑞兹正独自坐在桌子上喝着热茶,世界的守护者一言不发的捧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时不时捧起杯子喝上一口。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是有些那个奇怪魔法造物蹦跶的声音传出来,伴随着外面呼呼的风声,意外的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莫甘娜开门的声音引来了三双不同的眼睛,一言不发的瑞兹有些欣慰,眉头皱起的陈桢很是诧异,床头蹦迪的小色灵欢欣鼓舞。
谁也没有出声,莫甘娜也松了一口气,她就怕陈桢给自己来上一顿冷嘲热讽。
那样的话,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一个魔法砸过去,或者是干脆摔门而去。
走到床头边上的桌子另一边缓缓坐下,她也加入了屋里的沉默。
听着风刮过屋子发出的呼呼声,她也第一次发现原来屋子在轻轻晃动,就像是一个缓缓晃动的摇篮一样。
“嘘~z~z~z~z~z~,嘘~z~z~z~z~z~”
至于为什么说像摇篮一样?陈桢逐渐响起的呼噜声说明了一切。
“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像个傻子一样坐着,看着他睡觉?”
莫甘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煎熬,于是压低声音向着瑞兹询问道。
瑞兹也有些无奈,莫甘娜这还算是好的,他当时进来的时候可是受了好一顿冷嘲热讽。
看着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的陈桢,瑞兹无奈道:
“没办法,现在你要是敢把他叫起来,不过是再吵一架罢了。不仅没有意义,还可能会让情况更糟。”
说罢,一口喝完手里茶水的瑞兹整理起了行囊。
他先是去灶台把茶杯清洗干净,然后挪了挪椅子,在地上铺了张随身携带的地毯,然后就抱着卷轴睡下了。
莫甘娜:.......
莫甘娜不是没露宿过野外,在和姐姐决裂后的数百年里,她一直都是风餐露宿的。
可是她从来都没有和其他人呆在一起过夜,更别说两个大男人了。
纠结了好一阵子的莫甘娜最后决定了,老娘我今晚还就不睡了,反正作为星灵,自己的身体也能熬得住。
坐在桌子上无事可干的莫甘娜,最后开始打量起了桌子上奇怪的‘油灯’:崭新的青铜灯座,里面插着一根圆圆的‘灯芯’,‘灯芯’顶部则是一根正在燃烧的小灯芯。
层次分明的火焰,淡蓝色的根部上跳动着一根明黄色的火苗,不断蚕食着底部的‘灯芯’。
莫甘娜没有看到灯油,或者说底部这根圆圆的‘灯芯’就是灯油,不同于常见的油灯,这盏油灯几乎不发出任何油烟。
这就是这个异乡人带来的吗?
果然,就如瑞兹所说,一个陌生的文明,一个足够奇怪的文明。
莫甘娜不怎么了解陈桢,但是从屋子里简单明了的陈设,精巧的油灯,以及对方那让人恐惧的见识;
她已经可以理解瑞兹的无奈,更何况现在己方还是处在劣势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