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百九十五章 局中局(1 / 2)缱绻权情首页

“我早就用别人的名义在那家酒店订了房间。”

严子惠捂着嘴笑了一阵。“钱还真是个好东西。我和酒店打扫房间的阿姨说,我老公几天后会在这里幽会情人,我想打扮成客房服务,然后进去抓奸。我给了她钱,她卖给了我一套衣服,并把她的房卡借给了我用一天。”

井闻远吃惊,喃喃自语。“这都行!”

“我提前找了个做生意的小姐,给她钱让她在约定是时间到酒店。”

严子惠至今还是觉得自己的计划完美,她一直苦于不能说出口,现在终于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她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发给王锚的房间,和隔壁的那一间房其实是想通的。那一间我也用别人的名义租下了。在王锚到之前,我为了掩人耳目,用那张借来的房卡进了另一间房。等王锚到了,我就从两个房间,中间的那道门走过去,这样,酒店走廊的监控就完全拍不到我了。”

严子惠不放过每一个细节,像是在等人夸奖她心思细腻。“我特地让王锚用自己的身份证开的那间房,这样警察都查不到我身上。”

要不是严子惠自己讲述,安静根本想不到这些,这样的心思缜密,难怪王锚跌入了圈套。

“等王锚进了房,我让他喝酒,他拒绝因为一会儿还要开车。可……”

严子惠笑了笑。“可他还是喝了,因为我说,他如果不喝,我当天就去找你。当然了,他也没那么傻,我看得出,他也只是先把一切压下来,等到那天过去了,他也一定会收拾我的。不过我不会给他机会的。”

严子惠的脸上一直神采飞扬。

“与此同时,我找了几个人,在酒店的停车场找到了王锚的车,放了些东西在他车子里并且动了手脚。”

井闻远觉得安静的神情开始大变。

“那小姐是怎么回事?到底进过那间房间吗?”

“那当然进过,要不然怎么让王锚背上登徒浪子的名号呢?不过我对王锚说,这小姐是我一个朋友,我们等会儿一起去逛街。后来,我借口说,就是要让他赴约迟到,所以硬让他在酒店里待够两个小时,才让他离开了。”

事情的经过就要说完了,严子惠有些依依不舍。“王锚走了,我让那小姐也走了。这样让人看起来,他们是差不多时间离开的。我对那小姐说,走几个路口有人会在那里给她钱,她去了。”

严子惠又放声大笑。“然后她就死了,王锚就成了凶手,一个什么都没做,就变成凶手了。让他威胁我啊!”

“严子惠!你活该被严卫城关在那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因为你是个魔鬼,他关着你,就是为民除害!”

井闻远看着安静,觉得她一定是崩溃了。

严卫城是严子惠的死穴,她握紧了刀。“你再说一遍!”

“别说被严卫城囚禁,就是你被他杀了,剁了,拿去喂狗,狗都不吃,因为你外表到内里,每一寸都散发着恶臭!”

“啊…………!”

严子惠拿着刀,抓起安静的头发,一个劲的在安静身上捅着。

“不要啊……!”井闻远已经再也没办法了想出什么计策了,他大叫着。

严子惠累了,她停了下来。

她和井闻远同时发现了一个问题,可却是截然相反的态度。

安静浑身上下没有一滴血。

“怎么样,失望了是吗?捅了我那么多刀,我一个伤口都没有。我要是告诉你,我不是人,我是苏裴你会怎么样?”

安静把声音压的低低的。

严子惠不觉得的往后倒,坐在地上。

井闻远一时也闹不明白了,真的闹鬼了?

安静被反绑的手,在没人解绑的前提下,松开了。她松弛着胳膊,手里拿着一把刀片,割开自己脚上的麻绳。

“严子惠谢谢你的配合,我终于还了王锚的清白。”

安静头侧到肩膀的位子。“可以了,都过来吧。”

安静把严子惠手上的刀一把夺下。“你看清楚了,弹簧刀,别说你捅我这几下,你捅到明天天亮,你也捅不死我!”

“安静,什么情况啊,你能不能先替我解开啊!”井闻远觉得这一晚上过的莫名其妙的。

“我没空,等会儿自然会有人给你来解开的。”

严子惠感觉力不从心,又被安静吓到了,她站不起来了。

安静走到她面前,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狠狠的砸在地上。

她拎起严子惠的脑袋,看了看,没出血。又是一下砸了下去。

井闻远清楚听见这声音。

安静咬着牙拽着她的头发。“脑袋开花了解一下!”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井闻远感觉走进一个连的人。

阮清和杨逸岚首当其冲的夺门而入,不由分说和安静一起暴打严子惠。

紧跟着吴德权和吴骏珂,林博老周,詹立鲲,还有另一些没见到的人,也走了进来。因为这间旧办公室太小了,有些人只能站在门外。

林博替井闻远解开手脚上的麻绳。

吴骏珂拦腰把安静抱了起来。“别打了,再打她会死的!”

“死!我就要她死!你养虎为患,要不是你姑息养奸,她能到今天!你应该都看她那副变态的嘴脸了吧?”

安静挣扎着。

阮清和杨逸岚都被拦了下来。

严子惠趴在地上,努力了半天才撑起了上半身。“你们……”

“你以为今天年会是场盛宴吗?抓你才是盛宴!”

安静生猛的拍着吴骏珂的胳膊。“放我下来!”

吴骏珂放开手。

“吴爸早就派人跟着你了!你见过什么人,想找人绑我,我们将计就计,这工厂也是我们安排好的。这间办公室里,早就装好了摄像头,就等你出现了!是不是在整个过程里,慢慢觉得思想不受控制?因为我早就在你的水里加了和程帆一样的药。这房间我们也适当的放了氧气。”

阮清拿着准备好的酒精棉,给安静擦着额头的伤口,泪点本来就低的她,哭到一个不行。

安静把阮清的手推到一边,因为实在太疼了。“你以为我今天晚上真的是要和你一较高低,争相斗艳吗?我只是在激发你的怒气而已。”

吴德权转头对他身边的人点了点头。“抓她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