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鲅茅闻罢急忙说道:“先生真神医也,我明天再来,我明天再来。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姬鲅茅万没想到顷刻意竟然被揭了老底,而且被知了病根,姬鲅茅既惊又喜,惊的是怕药妮茗爆出自己更多的料来,喜的是自己的病终于可以医治了,尤其是那句源自“责之深情之切”的“殴之深被殴之切”的清甜天籁之音,更是让姬鲅茅陶醉不已。
姬鲅茅回到宫中,到处向人打听绝症医疗团尤其是药妮茗的情况,当国医令告知他不要对药妮茗存在幻想时,他怒了。
姬鲅茅谓国医令道:“我这小小的毛病你们都治不好,难道还要阻挡我追求完美的爱情么?”
国医令道:“公子,您的毛病并非我们治不好,而是确实太过蹊跷,您又不告知老臣是如何得的这毛病,老臣连您得病的真实病因都不得知,如何对症下药?”
姬鲅茅道:“那你说,你说,为啥又说我跟药妮茗不可能?”
国医令道:“公子有所不知,绝症医疗团已纵横天下数千年,那药妮茗看上去虽是青春少女,实际上早已可以当公子太奶的太奶的太奶奶了。愈千岁之身,何期得之青睐?虽温香软玉,亦犹锦衣皮囊。故,公子所想,就此作罢吧。”
姬鲅茅道:“我不管,反正我是喜欢她了。我要用我的方式,来表达对她深深的喜欢深深的爱。”
国医令摇摇头,道:“若此,公子请便。”
次日,姬鲅茅在两名宫人的搀扶下又来到了柴屋。
此时柴屋里里外外都排队排满了人,但唯一不同的是,在柴屋后院出现了一个特别大的圆东西,那东西用一块巨大的红布盖着,高约七八米,让人看了不禁生疑。
姬鲅茅也跟着大伙一块儿排队,姬鲅茅问排在前面的大娘,道:“敢问,后院里放的,是什么东西?”
大娘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从外地来,听说悬葫济世在洛阳免费给人看病,我奔波了好几天,今天才赶到。”
姬鲅茅道:“奔波好几天?你们那儿没医馆么?”
大娘道:“有,而且不少。但是收费贵得要死,我们那儿的人听说济世神医在洛阳出现,很多都拖着病体就来了,可惜的是,有不少人死在了来的路上。”
姬鲅茅道:“这不应该啊。为什么他们宁可死在奔波的路上,也不去你们当地的医馆看病呢?国家不是有医疗补助吗?”
大娘道:“国家的补助也是需要你提前先花钱,等你花钱把病治了,才勉强给你一小部分,而且还很麻烦。前提是,我们这些病人根本就没多少钱,去当在医馆看病根本就看不起,所以就来这儿了。”
姬鲅茅道:“这怎么可能,大娘,你是骗我的吧。”
大娘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爱信不信。”然后就不再理他了。
排了很久的队,终于轮到姬鲅茅了。
姬鲅茅拿出符牌与木片交于药妮茗,笑道:“姑娘,我是来取药的。”
药妮茗看了一下,道:“随我来吧。”
姬鲅茅在宫人的搀扶下随药妮茗来到后院,后院里也是排满了人。
药妮茗对着那块大布轻挥衣袖,但见大布轻轻落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是一颗巨大的药丸。
众人“哇”的一声,发出一阵惊呼。
姬鲅茅谓药妮茗道:“姑娘,这是?”
药妮茗道:“这是你的药丸,你拿走吧。用法用量简单,一次一舔,一日三次,饭后服用,忌食辛辣寒凉油性食物。”
姬鲅茅道:“我勒个天,这么大颗药丸,我一辈子也吃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