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常森看不下去了,连忙过去拉住她妈的双手,为大姐求情道:“妈——!大姐的话没错呀!你和爸不就是大姐刚才说的‘刻苦自己,厚待别人’的那种人嘛!”
汤继先把自己背的背兜放到西屋,走到常森背后,拍拍常森的肩膀,双目注视着常森的眼睛,十分肯定地说:“你们的爸、妈只希望我俩的孩子,将来在为新中国的建设出力时,不管做什么工作,只求做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求任何物质、金钱回报和口头赞扬;对恶言恶语的中伤、不公平的名利待遇,淡然处之;绝不能像你们大姐那样用自己的做人准则,去要求别人应该怎么样做、不应该怎么做。其实你们的大姐,今天也就这么一说,她不会那样做的。你们的妈是故意生气要打她,以此教育你和你二姐。”
常森忍不住,不解地问:“那妈为啥子真打呀?她不是都把大姐打得直喊痛了吗?”
“她屁股痛,不是你妈真打痛的,是你大姐膀胱经不通引起的。这就得让你大姐每天自己,或让别人给敲打屁股和后背痛的部位,直到敲打到不痛了才暂停。”汤继先说完,用握空拳的右手去敲常森的屁股。
常森嬉笑着,叫道:“我这屁股一点儿也不痛。爸——!妈——!我的那个啥子膀胱经是通的。是不是?爸、妈,我明白了,将来长大了,我在建设新中国的时候,有些事情我做对了,可是有人还恶言恶语说我,我只要对得起我做人的良心,就忍着,不去找任何人。”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我和你妈相信你长大了、老了都会是你在爸妈跟前这个样子。”汤继先一转身,突然看见志远很失望的样子走了进来,便问:“志远——!你跑哪去了?现在才回来。”
“我、我——看见一只我在重庆动物园见过的黄莺。我想把它抓回家养着,听它的叫声。外公——!那黄莺的叫声可好听了,我特别爱听。只可惜,我没有抓着。”志远很惋惜地低下了头。
汤继先摇头叹气,道:“你从明天开始,就把一切玩儿心给我收起来。吃过早饭,我出门挖野菜,你同常森就跟刘、张两家的女娃去儿捡柴、草,供家中煮饭。不捡柴、草的时候,就同常森到有水源的地方去接水,供家中煮饭、洗漱用。若还有空就把带来的书,拿出来复习复习。”见志远点头后,才对常湖说:“常湖你到你妈房间,把棉上衣脱掉,解开裤腰带,趴到你妈的床上。你妈把你后背的内衣捋到你颈、肩处。然后,你妈用掌根从后背颈、肩处一直揉到你尾骨两边,看你后背还有没有疼痛的部位。”汤继先把常湖推进东边卧室,向红莲使了个眼色。红莲笑着,进到卧室,给常湖按摩完后,俩人一同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