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民航客机的驾驶资格不太现实，拿个私人飞机的驾照也行。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谁让松涛区局这么快就将人给抓回来了呢？

相对于大笔的熟练度来说，私人飞机驾照的诱惑力就没那么大了。

再说了，他也不敢保证就一定能拿到飞机驾照，哪怕有王笑笑的关系。

比如万一飞行驾照有理论学习时长和飞行实践时长限制，就像考汽车驾照一样，不学够足够的学时，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这就没办法了。

这，也算是此次阳城之行的一点小小的遗憾吧。

总得来说，此行的收获是巨大的。

成功实现语言震慑和厨艺的升级先且不说，顺利激活5个新技能，就已经让高茂赚得盆满钵满。

更何况这五个新技能中，轮船驾驶技术和飞机驾驶技术的激活条件本就非常苛刻，要是在栾城县，他大概这辈子都没机会激活这两个技能。

……

回到丹云市时，已经是下午六点。

高茂没有半点耽搁，甚至连饭都顾不得吃，直接就去了松涛区局。

此刻，那三个联络站的负责人还没押解回来，高茂则去对文物盗窃团伙中已经落网的林鑫和马云山进行了一番审讯。

特别是林鑫，他本是昨天晚上被抓的，要再晚一些，他就要被送进看守所了。

高茂揪着最后一点点尾巴，对这家伙进行了一番榨取。

效果是惊人的。

在之前的审讯中，林鑫只交代了这次作案的经过，对于之前是否有过其他违法犯罪行为，他矢口否认。

可面对高茂的讯问，他最终没能撑住，全给抖了出来。

紧接着是审讯马云山……

等这两人都在高茂手下过了一遍后，出差的松涛区局民警已经陆续带着嫌疑人赶了回来。

高茂很激动，这又到了他的表演时间。

然而，这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王局劝着让他先吃点东西，高茂深情难却，只好说自己去外面随便吃点。

于是高茂去到外面，悄悄钻进了自己从栾城县开来的那辆警车内，小睡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回到了办案中心。

审讯活动继续。

高茂不想浪费太多时间，直接火力全开。

因为已经有了足够的证据，他所要的不是这些人是否认罪招供，而是尽可能地让他们供述与之勾连的盗窃团伙。

事实证明高茂的能力确实够硬。

而这一夜，不仅是王局在案件研判室里陪着，就连松涛区局的局长郭杰和市局梁支队也都在这里。

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关心案情，更是一种态度。

别人过来协助侦办的都在熬夜，你好意思回去睡大觉？

而且，因为有一个接着一个收获的刺激，他们也确实毫无睡意。

当那一份份几十页的笔录摆在丹云市局和松涛区局一干领导面前时，他们手都在抖。

这哪是审讯啊，分明就是犁地三尺。

他们更坚信了没有人能抗住高茂的审讯这一事实。

“以后遇到难啃的骨头，找高茂帮忙。”这一理念逐渐深入人心。

没有人怀疑高茂这么积极地审讯是别有所图，只会认为他对这份工作爱到了极致，有着无与伦比的正义感和职业荣誉感，这才让他能忘记饥饿、不知疲惫地工作。

等到这三个嫌疑人的审讯工作完全结束，已经是凌晨5点。

“小高！我们已经在旁边酒店开好房间了，你先去休息休息吧！明天上午不用急着起来，这边的事情我们能处理好的。”郭局长拉着高茂的手，感慨且感动。

高茂原本是想拒绝的，但看郭局长那表情，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时候又何必去拒绝别人的好意呢？自己只要答应就行，也不是说就一定真要睡觉。

大不了，跑跑步、练练跑酷，亦或者做些力量训练，都是可以的。

反正，松涛区局这边也不可能派人在酒店门口守着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