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想先去哪？”

“就去你说的那个夜总会，咱们去搅个天翻地覆。”

……

“季哥，你听我说，这家夜总会一楼迪吧，二楼清吧，和三楼的休闲中心是没问题的，四楼是专门用来款待张远那些贵宾的，没有监控。”张远正在和季风介绍这家夜总会的结构，“还有，季哥你放心，到时候包厢里的全杀了没一个有问题的，就当为民除害了。”

“你放心，四楼只有一个包厢，其他都是房间，那些人现在应该都在一堆。”

季云听着他对自己的称呼，有些不自在地说：“算了祝哥，你还是别叫我哥了，你明明比我还大几岁。”

“那我叫你小季吧！”

“算了，还是叫哥吧。”季风和祝轩站在这座金碧辉煌的夜总会前，讨论着等会的计划，按祝轩所说，张远一般都会待在四楼陪那些贵客，所以他们等会要做的就是疏散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同时杀死张远。

啪，一个耳光抽在了齐薇的脸上，而打她的人是这里面女人的头儿，叫赵红芳，打她的原因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她今天刚来，而赵红芳想教训一下新人立威而已。

齐薇欲哭无泪，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充满这种悲剧，她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却因为她爸拿她身份证借高利贷赌博，然后跑路了，那群人就让她来卖身还债。

她想过跑，但是根本跑不出去，一跑就要被打，七八个人一起打，她自从那天亲眼看到一个和她一起被抓进来的人被活生生溺死在厕所时，她已经对逃出去不报希望了。

赵红芳开口了，她说：“你别不知好歹了，你起码还有卖身的机会，其他人想卖都卖不成呢。”

齐薇心如死灰，她没有说话，只是仰着头，让泪水不至于滑落。

“今天你第一次接活，注意点，别惊扰了贵客，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齐薇仿佛一个机械一般跟着赵红芳走出了房间，站在了一队身着性感服饰的女郎身边，她们脸上都挂着和她一样没有感情却无比礼貌的微笑，像是玩具店里挂牌出售的商品一样。

她跟着这队人走到一个VIP包厢门口，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她还是不甘心，不甘心当时没有勇气答应喜欢的男生的告白，不甘心没有在高中毕业就彻底跟那个家脱离关系。

“今天张总不在，我代他管你们，你们一个个最好老实…”赵红芳话音未落，一颗子弹就击中了她的脑袋，喷出的血液好像天女散花一般美丽，顺着惯性飘到地上，和那精致的地毯一起构成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砰，这是赵红芳砸在地上的声音；啊—这是这些女孩们尖叫声；可以跑了，这是齐薇内心深处的声音。

砰砰砰，随着几声枪响，有两个人走了出来，他们的头上都套了头套，而两个人的脸上一个戴着孙悟空面具，另一个戴着猪八戒面具，后面那个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从走廊尽头走了出来。

“各位不用怕，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现在可以走了。”随着这个戴着孙悟空面具的人说出这话后，这些女孩们全都四散而逃，齐薇则是走到他们面前鞠了一躬，然后跑向了他们身后走廊尽头的方向。

“祝哥，这些就是全部了吧。”戴着孙悟空面罩的人说到。

“还有些不在这边，但我已经打电话报警了，她们很快就有救了。”猪八戒则回应道。

“那我们现在是？”

“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