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没有固定形态，幻化成正常人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拥有实体的话比较难，”刘庄指了指自己脑袋，小声说：“需要消耗很多的……”

想了想，给出一个相对好理解的回答。

“精神，换成人的说法……他在消耗死去之后的生命。”

“死去之后还有生命？”

“是啊，人能够活着是因为命还在，而鬼能够继续在这个世界存在，”顿了顿，“则是因为精神还在……”

“这个精神我之前和你说过的吧！”

“说过吗？”

夏槐迷惑问。

刘庄无奈叹气。

“鬼是怎么形成的？”

“靠人类的思想？”

“这不就得了，思想是宽泛化的解释，细分的话鬼能够存在是因为某种精神意志……”

这是刘庄舒适区，他显得悠然自得，终于有了点前辈的样子。

“而精神意志对于鬼自身来说就是他生前的某种执念，相对人来说就是对于死去之人的某种情感……”

“也就是书上的精神意志。”

“精神意志越多，鬼就越强，”突然沉下声：“但是！鬼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是极其消耗精神意志的，简单说……他在作死！”

夏槐怔住了，莫名紧张地看向不远处的赵鸣……

“那……症状是什么？”

“头疼吗？”

夏槐焦急问：“之后呢？”

“啊……”

刘庄不知道夏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就先前的精神意志部分可以用好学来理解，但是现在这个问题难道有什么深层含义吗？

“我又不是鬼，我哪里知道去？”

……

夏槐听着刘庄的话，冷着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等到能够正常思考，他再次问：

“那鬼可以改变周围的环境吗？这也是靠着燃烧生命做到的？”

刘庄：咦……夏槐这家伙终于疯了吗？

现在说起话来一点逻辑都没有了，跳来跳去的感觉就像在做英语听力……

无奈呼出一口气，按住夏槐肩膀，郑重道：

“需要吃什么药，告诉我，我去给你买！”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刘庄都好兄弟，”刻意抹了两把干涩的眼眶，“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夏槐：这家伙终于疯了吗？不过……好像这样更适合他，毕竟他本来就不正常……

挡开刘庄的手，认真说：

“我没开玩笑。”

“……”刘庄愣了愣：“我也没有。”

“算了，你个二货，离我远点。”

夏槐头疼走开，他实在是受不了刘庄了。

“短时间之内别和我说话，让我清静清静……”

刘庄呆在原地，无所适从。

不时低声说：

“不是你找我说话的吗？这是又吃炸药了？”

“哎！我为什么要说又？”

……

此时走远的夏槐也在思考。

大量消耗生命肯定是会有影响的，上次温江城市花园的时候刘庄说过，“鬼附身人会有破绽……”

虽然是冒黑烟，但确实说明了鬼在燃烧生命的时候会有异样。

而赵鸣现在是头疼，离开学校这个特殊磁场环境还会有强烈的抽离感……

“或许……时间真的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