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安得知父亲被宣进宫面圣,心中瞬间仿若被压上了一块千钧巨石,愈发忐忑不安。他在府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那急促的步伐在庭院中来回穿梭,带起一阵凌乱的风。
焦急地等待着父亲归来,一颗心七上八下,仿佛悬于半空,始终落不了地。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尖上划过一道,让他备受煎熬。
前几日里,陆守安也查找过资料,知晓当今所处的朝代乃是陈国,一个平行世界,其历史文化与宋朝时期颇为类似,定都于长安。
这座繁华的都城,车水马龙,宫殿巍峨,然而在这看似繁荣的表象下,却隐藏着无数的权谋争斗和利益纠葛。
终于,陆忠南从宫中返回。陆守安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迎上前去,神色急切,声音颤抖地问道:“父亲,宫中情况如何?圣上究竟所为何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仿佛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渴望从父亲的口中得到一丝救赎。
陆忠南面色凝重,仿佛被一层厚重的阴霾所笼罩,那阴霾沉重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他长叹一口气说道:“此次圣上虽未明言对咱家与赵国公府之争的态度,但圣上要咱家赔付给赵国公府银两二万两,以此了结此事。”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奈和疲惫,仿佛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陆守安皱起眉头,那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说道:“那父亲,咱们接下来该如何是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迷茫,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陆忠南沉思片刻,双眉紧蹙,目光深邃地说道:“为父在朝中为官多年,深知不可轻易违抗圣意。此事虽极为棘手,但也只能暂且应下,再从长计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隐忍,那是多年官场生涯磨练出的沉稳。
陆守安听了父亲的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高亢,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说道:“父亲,明明是那赵国公府的错,为何我们要这般退让?”
“当年立国之时,有三人战功赫赫被赐为国公。当时有两人放弃军权,被赐永久国公,分别是陆国公和王国公,另一位赵国公没有放弃军权。为父的爷爷就是当年的陆国公,咱家本是平民出身,不善经营,到了如今,只剩下个国公的称号和一些虚职。而王国公府转投成为文官。唯有赵国公府一直把握着军权。”他的声音中带着对往昔的回忆和对现实的无奈。
“如今赵国公恶人先告状,就算众人都知晓这是颠倒黑白,但是赵国公府实力庞大,陆国公府又无人为其仗义执言,咱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硬生生地咽下这口气。”陆忠南无奈地说着,那无奈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海洋,将他们父子二人深深淹没。
陆忠南无奈地说:“安儿,官场之事纷繁复杂、变幻无常,圣上的心思更是高深莫测、难以揣度。我们此时若强硬反抗,恐怕会给家族带来灭顶之灾般更为惨重的灾祸。”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忧虑和对家族未来的担忧。
陆守安的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说道:“难道就这么白白便宜了他们?”
陆忠南摇摇头,目光坚定而深沉:“自然不会,只是此事需谋定而后动,不可冲动行事。这二万两银子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只要家族根基稳固,日后总有机会挽回损失。”
经过这次,陆守安也深刻认识到封建社会的黑暗,这是一个弱肉强食、说错一句话都可能招致杀身之祸的时代。那黑暗如同无边的夜幕,让人感到压抑和窒息。
陆守安沉默不语,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光芒中仿佛藏着无尽的决心和不屈。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家族重新崛起,不再受此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