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任务真难办。”冀冬疲惫的躺在事务所的沙发上,用帽子遮住自己面部,不想让他人看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的脸,厄伦多尔这件事情引起了他的一些回忆。
“请你不要约束我。”
冀冬听着脑袋烦躁的声音,一脸疲惫的坐了起来,去卫生间简单洗漱后画上了睡衣,无力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不用再去看看那些孩子们吗?”菲熙一边刷牙一边好奇的询问着,而完全没有看到冀冬因为长期使用能力而疲惫的身心。
“明天再去,今天都这么晚了。”冀冬不耐烦的回答着,他感觉自己体力已经达到顶端,连续两场的战斗虽然分为两天的,但是中间的时间穿越却将这两天显得格外的短,如果不是连续两天的时间,冀冬可能会认为自己已经连续战斗了两场。
“话说厄伦多尔那件事情,你怎么看?”菲熙自从来了2050年有好多东西都搞不懂,突然增多的人种,时间穿越的悖论,文艺复兴时期的孩子感受不到现代人的压力,他却被强制性来感受这种负罪感,菲熙总感觉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里,时时刻刻会将他碾碎。
“还能怎么看?他的死是必定的节点,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孩子。”冀冬说话的语气中没有透露出一丝悲伤,但是菲熙听出了他的颤抖,当一个人深陷悲伤的时候,大哭一场又何不是一种发泄呢?
菲熙看出了他是在硬撑,识趣的关上了门,坐在了客厅,一个人看电视。
“我还是没能拯救别人呢。”屋内的冀冬小声的嘟囔着,眼角已湿润,往事就如同钢琴演奏家,每按动一个键都像是为他的悲剧献上首悲鸣的协奏曲。
菲熙换好睡衣后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冰箱里剩下的布丁,开始思考这段时间的种种。
“如果厄伦多尔是蝴蝶效应的话,那我岂不也是了,我本该是文艺复兴就死去的人啊?”菲熙看着电视里的歌曲节目。
“或许我只是在被他们等待一个时机杀掉,或是利用完,就如同前段时间看的电影一样。”菲熙一边说着,心情逐渐陷入混沌,他害怕,很少有人是不恐惧死亡的,一个人来到无助的21世纪,没有亲人,孤身一人,没有可以共情的人,也没有可以哭诉的人。
“我好害怕。”菲熙蜷缩在沙发上,像一个走失的孩子一样无助的思考着以后。
“你也是个很温柔的人呢,菲熙先生。”厄伦多尔所说的话语在此刻回荡在菲熙空旷的内心深处。
“变相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