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那之前我还是要再问一句,真的不用再去见一下孩子们吗?”冀冬歪着头向他询问,厄伦多尔却变得格外开朗,完全没有之前的紧张感说道:“不用了,不用了,等我死了,我会亡灵的形态,在他们身边守护他们的。”
“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来吧2007年。”冀冬一边说着一边将时间设定好后,将两人招呼过来,就准备前往厄伦多尔出生的年代。
冀冬缓缓推开门,面前是已经破败无比的一间工作室,好多地方都近乎坍塌,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许多人的资料,以及一个咖啡杯,那是霍夫曼在启动游戏的时候放在这儿没有喝的咖啡,旁边的门敞开着,里边有一台机器,机器的电锯上还可以看出血迹,而机器下方的罐子里有这两大罐的鲜血,冀冬由于熬夜了解了他的身世,所以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确实是活人的血是两个人通过献祭获得的,而这两罐血也为他们打开了自由的通道,使他们通过了“考验”获得了自由。
“这里血腥味真重。”菲熙捂着鼻子,四处转悠这。
旁边的门厄伦多尔再熟悉不过,当初他为了活下来破开了这一扇扇门,也发现了那些罪恶的过往,那些被杀的人也并非善者,他们烧了一栋楼,害了好多人。
“我当时就在这里。”厄伦多尔缓缓走向了工作桌旁边的纸箱,在里边抱起了一个和自己头部一模一样的机器“这就是我吗?”他不断摸索着看着这曾经的自己。
“对了厄伦多尔,我当时调查你资料的时候发现如果要按你创造开始算你的年龄的话你已经37了。”冀冬说完厄伦多尔震惊的看向了他“我37啦?!”
但很快,厄伦多尔又调整了回来冀冬却再次调侃道“竟然比我还大,我也才34。”厄伦多尔听着逐渐变得生气“冀冬!能不能严肃点。”厄伦多尔放完气再次看向了面前的自己,还是那么精密的构造,旁边还摆放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约翰去世前常穿的那件黑色斗篷,当时他就是靠着这个度过那一周的。
“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我们会尽可能帮你的。”
“我想让这件衣服与我一起下葬。”
冀冬笑了笑点头答应了他,如果他有一场葬礼,那么陪葬品很少,不过两张照片,一件衣服,但他的遗产很多,他最珍贵的遗产便是那些孩子们。
“马上那个患者就要来了我们就守在这个通道旁边,争取一下给他杀了。”冀冬一边说着一边和菲熙比划着一会怎么进攻。
厄伦多尔和他们的紧张不同,厄伦多尔却在四处闲逛,四处翻这些刑具。
“这些机关真精密,我更好奇我的父亲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厄伦多尔此刻终于能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随处发泄着自己的好奇心“这个机关我记忆中没有见过呀。”厄伦多尔我这面前的圆环,好奇的随意摆弄着“啊!”他好像是按到了什么按钮,那个机器在一瞬间启动了,钢丝被急速收紧差点切到了他的手“我想起来了,这是那个切头的机器。”厄伦多尔被吓出了一身冷汗,赶忙放回去。
“不过你竟然也能在这种时候这么悠闲,毕竟如果我要死了,我估计不会这么悠闲。”菲熙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个人,虽然这几天相处,他们已经慢慢熟络起来了,但是此刻,厄伦多尔就好像是另一个人。
“竟然知道自己要死了,那么就在死前疯玩一场,我这一生啊,在孤儿院的生活虽然很快乐,但是这几天让我感受到了新的快乐,我的人生没有遗憾。”厄伦多尔说着便看向了他们,冀冬看着面前的机械脑袋,一阵恍惚,他好似真的看到了一个孩子正在笑而非机械头颅的他。
“厄伦多尔,你是个好孩子…”冀冬话还没说完,好像点醒了厄伦多尔什么,他如同抱着婴儿一样抱着曾经还没有身体的自己,开始唱一首童谣,如此温柔的歌声。
“荒原,
草丛遍布,
我找到一朵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