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厄伦多尔。
一场对生命的死亡游戏结束了,我作为一个没有使用的,没有出场的一个版本的下颚撕裂器,被永远困在了那废弃的工作室里。
我是残次品吗?我长久以来几乎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我名义上的父亲呀,为什么要将我创造后又抛弃在那满是血腥和铁锈味的工作室里。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这就是机械之神吗!竖锯你一辈子也没有见到这样的画面!”在我诞生10分钟前,我听到了一个精神病人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嘴里提到了我的父亲,那个我名义上的父亲。
“血肉完全没有用!血肉太脆弱了!我不想!我不想!不想被这些东西撕裂!”在我单身前9分钟,那个精神病仍然在歇斯底里的怒吼。
在那长久的黑暗中,随着精神病人的怒吼,我感受到了血管的流动,感受到了空气进入身体的顺畅,我感受到了新生。
“下颚撕裂器!最完美的机关!”黑暗中,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身体,那本不属于我的身体,我感受到了肌肉生长时的疼痛。
我感受到了自己的诞生,我第1次睁开双眼,我看到了面前正在崩坏的人,那个人的人体组织正在脱落,不到10分钟便化成了一摊水消失了,我摸索着周围找到了一件老旧衣服给自己穿上,我不敢出去,我深知自己与外界的不同。
第1天,肚子很饿,也很渴,唯一的水只有叔叔留下的一杯咖啡,我只想在白天喝,晚上喝容易睡不着,其余时间我只能通过睡觉度过,我通过了探索这间工作室,知道了一些事物,包括制造我的父亲,那已经死去的约翰。
工作室还连着一扇门,我好奇进去看了,满地的鲜血,还有一间门,我想一直在办想法破开。
第2天,咖啡喝完了,或许我就会渴死或者饿死在这里,但是好在我还能睡得着,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去破那扇门,终于我破开了那扇门,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破开的,长久没有见到阳光,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那啥房间被炸弹炸过,地上有爆炸的痕迹,还有四处的残肢断臂,我忍受不住,差点就吐了,但是好在中间的浴缸还有一些水,我靠着那很臭的水勉强度过的那一天,虽然之后就是腹泻,但也没有办法了。
第3天,我继续尝试往里边儿破门,那一扇门很容易就破开了,或许因为炸弹威力太大,导致门已经很松了,同样是炸的支离破碎的人体,房间还有玻璃碴,房间的另一边还有另一扇门。
第4天连续几天的饥渴和饥饿使我难以忍受,最后一扇门破开了,仍然是残肢断臂,我渴望有一座灯塔。
接下来,第5天,第6天,第7天…我崩溃的大喊过,可是回应我的只有我的回音,我已经饿的要被逼的吃尸体了,但我不想吃那些东西,我想活下来,每个人都怕疼,更何况儿时的我,我为了让自己也能赶快度过这几天,尝试过让自己去撞击墙壁,让自己晕厥,这个方法挺有效,虽然头上破了好几次,但是由于我是意识觉醒者,很快就会痊愈,我就通过这样子让自己晕厥度过,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