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安思甜只有一个人,便没有给安思甜装多少。
“你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这一次性也不能吃太多,好吃下次再来买。”老板,边装边对安思甜说。
安思甜点头,付钱后接过老板递来的枣片糕,又对老板表达了感谢。
安思甜吃着枣片膏,不久,便走到了附近的租房售房处,安思甜还没走进去,便有一个中介开门迎了过来。
“小姐你是来看房子的吗?”
安思甜点头对他说了自己的需求。
安思甜要求不高,一人住小户型,交通便利,价格实惠就好。
中介拿出一些照片给安思甜看,安思甜一眼就相中了一间房子,一个小小的复式,面积不大,安思甜自己住却绰绰有余。
她向中介表达了自己对房子的喜欢,中介也答应了她去看房的要求,离车站不远,步行也能前往地铁站,交通很便利。
房东是一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老太太,看起来很好相处,房子虽有一些年头,可保养的还不错,看得出它的每一任租客都很爱惜它。
房内基础设施一应俱全,特别是三千的房租,安思甜还是很满意的,自己原以为房租肯定四千起步,实惠的房租迷惑了安思甜,也让安思甜放松了警惕。
可为难的就是,自己现在住的房子里的家具该怎么办?思来想去安思甜决定,一些家中没有的可以找搬家公司运过来,其它的就送到二手家具市场卖掉吧。
说干就干,房租老太太一年起租,原本安思甜说自己存款也不多想先租半年,可老太太却说自己的房租很实惠如果他不足自己转眼就能找到其他的买家。
安思甜实在不想错过这个自己很满意的房子,一狠心,一咬牙拿出了自己近乎全部的存款,安思甜与她签订了合同,给她转了钱。
房东老太太说,等明天再搬过来,自己把房子先稍微收拾一下,到时候让安思甜给他打电话,她到时候给安思恬开门做最后的交接。
安思甜离开了,可她不知道,在她离开后,那个自称是中介的人与自称是房东的老太太,六四分走了,自己刚刚转账的三万六。
安思甜租到了心仪的房子,十分开心,回到了自己早上看到了那家鱼火锅店,点了一小份鱼火锅,坐在店内最不起眼的角落,吃起了自己最爱却已好久没吃的食物。
安思甜吃完鱼火锅休息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家,打电话给二手家具市场,让其上门回收。
家具城的人来得很快,一个看起来质朴又壮硕的男子是来评估家具的价值,剩下的两个人就是负责搬运的。茶几,衣柜,书桌,椅子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装饰画。
自己当时买的时候本也就拿不出很多钱,所以买的东西也不贵,这次卖眼并没卖出多少钱,三千块是当初买衣柜的价钱,可现在三千块收走了她的所有。
安思甜讲价想要多卖一些钱,可原本那个看着朴实忠厚的男人,现在却又精明又强势,尽管安思甜怎么花费口舌,却也没多卖出一分钱。
安思甜只得同意,家具陆陆续续被搬走,家中也逐渐变得空荡。
安思甜感觉心里闷闷的,却又说不上来,现在是怎么回事。
就好像什么被抢走了,就好像什么回不来了。
安思甜躺在只剩一张床的出租屋内,闭上眼睛想象今天自己新租的家,心里这才好受一点,她在想象,想象未来越来越好的日子。
自己父母八零年的时候,就曾在深圳务工,之后相识生下自己后又回到了父亲的家乡,最后一直在故乡生活。
所以当安思甜来深圳上大学时父母是支持的,当安思甜决定在深圳定居时父母也是鼓励的。
安思甜对深圳有着别样的感情,有一种家的温暖,有落叶归根的感觉。
如今自己也曾在父母,生活过的地方生活,工作过的地方工作,虽然最近失去了工作,也被迫搬家。
可这一切不是正在慢慢变好吗?安思甜很满意现在的生活。